灌灌:“呔!哪里来的黑毛丑八怪!”
朱雀沉默了一阵,开口重复:“呔!哪里来的黑毛丑八怪!”
灌灌:“你在骂自己吗?蠢东西?”
朱雀;“你在骂自己吗?蠢东西?”
灌灌:“再学你爹说话你死了!”
朱雀:“再学你爹说话你死了!”
灌灌棋逢复读机对手,气到炸毛上蹦下跳,朱雀见缝插针疯狂复读:“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
灌灌跳脚:“你个狗东西!今天晚上必掉毛秃头!”
朱雀又沉默了一会,然后淡淡吐出两个字:“反弹!”
灌灌一愣,还没想出回嘴的话,就被曹草伸出枝条卷了回去继续接单。文熙也终于从皮修的怀里挣扎出来,抬头看着皮修说:“没事,就是收了个两百邮费到付的大包裹。”
皮修一顿,点点头说:“那是挺应该生气的。”
“是谁寄来的包裹?这么缺德。”皮修松开手,把文熙手里紧紧握着的信纸抽了出来:“这个上面写了什么,你看了这么生气?”
文熙闭了闭眼睛:“是睚眦寄过来的信。”
“什么玩意?”皮修皱着眉一目十行看完这封狗屁不通颠三倒四的挑拨信,掷地有声吐出两个字:“放屁!”
什么叫皮修是别有用心靠近你,他爱得不是你,爱的是骗他钱的陶题,只是因为你是陶题心爱之人,他得不到陶题所以就想办法得到你。
什么叫陶题其实也不是真的爱你,不过是看中了你的脸和文家气运,想要哄你一颗真心,玩弄于你而已。
皮修又看了一遍,心想这个蠢货就应该被挂在电扇上转个三天三夜,把脑袋里面的水甩干净再出来拱火。
这种一会喜欢一会不喜欢的屁话,也就睚眦这个脑袋跟心眼一样小的蠢货能想出来。
皮修:“什么叫他才是好人,特意把你家的骨灰封存,想着有朝一日入土为安。我寻思这一想想了六百年,他是打了个盹呢?”
文熙脸上的妖纹渐渐退去,轻笑了一声,弯腰把箱子里的罐子抱进怀里:“他还没弄明白陶题喜欢的是我姐姐不是我,要不然这信也不会寄过来。”
皮修冷笑一声,把那张信纸扔到一边:“估计是看我和陶题还没有打起来坐不住了,想着用你家里人的骨灰下猛药呢。”
他拉住文熙的手:“让猴二他们搬吧,万一这不是你家里人的东西呢?”
文熙一顿,但还是说:“还是我来吧,万一是的呢?长辈亲族的遗物都不亲手供奉,我害怕我爷爷托梦骂我不孝顺呢。”
皮修见状也弯腰从把地上剩下两罐提了起来:“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应该帮忙。”
两个人把寄来的玻璃罐子先放进了后院的储藏室里,暂时同那些金银宝贝放在一块。
皮修拿着湿巾给文熙擦了擦手,啧了一声说:“你说,是不是陶题做了什么逼了他一把?要不然睚眦不会贸贸然寄这些东西过来。”
“或许吧,不过你不是说他一直被压在山下不能随便走动吗?难道是姐姐和姐夫一起去踢馆了?”
皮修一愣:“陶题不会那么勇吧,而且你姐的魂体还没有稳固,他应当不会冒险。不过也保不齐在背后耍点阴招,反正他从小就这样,睚眦在他身上也没有占到过便宜。”
文熙想了想点头:“我看他寄这些东西过来,就是想让你和姐夫因为我打起来,但是打起来又对他有什么好处?”
“可能只是单纯想看到自己讨厌的两个人互殴吧,反正也弄不懂他的小破脑子里想些什么玩意。”
皮修冷哼一声,伸手揽着文熙往外走:“今天晚上吃不吃烧烤?我特意带了只朱雀回来喷火烤肉,高温炙烤锁住肉汁,应当比平日里的还要好吃。”
文熙疑惑:“就那只黑漆漆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