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修筑摘星的楼台。
谁也不让他见,让他成为自己的私有物品。
接钟承俞进宫的时候,从小照顾钟承俞的家奴非要跟来。
钟承俞终于跟他说了句软话。
他同意了。
他不再期待上朝,但也不敢不去。
他怕钟承俞斥责他。
但钟承俞再也不肯斥责他了。
“今年的海棠开了,特别好……”
“上个月番邦进贡了一批马,我觉得其中有一匹,你一定喜欢……”
“今年江南的丝绸上面来了,挑一些给你妹妹送去……”
每天结束早朝后,都急哄哄的来找他。
说不完的话。
钟承俞也不应。
能得到一个“嗯”都是最好的。
钟承俞不愿意跟自己说话,自己也怕他闷坏了。
也就让这个太师,真的去教太子治国之策。
或许是小时候皇帝对太子可有可无的态度,导致太子十分黏皇后。
钟承俞十次去找他考教功课,有九次他都在皇后宫里。
一来二去,钟承俞干脆也去皇后宫里,免得多跑一趟。
皇后是个温柔的女子。
或许是受到她的感染,钟承俞对皇帝也更温柔了一些。
有什么话也要回应了。
偶尔和他好好吃一顿晚饭。
甚至还会主动提起话题,不过都是民生之类的,似乎对皇帝的治国能力特别不放心。
皇帝也乐在其中。
巴不得他多说点。
只要他说话,自己就开心。
后来他家里人也进宫了几次,关系越发缓和了。
只是没有人愿意被关着的。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钟承俞越来越不开心。
他觉得,钟承俞要接纳他了。
有一天晚上他趁着酒劲,摸黑去了钟承俞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