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拉扯过程中,七彩石一下被扔到祈愿河里,夜东篱目瞪口呆的看着正面朝下掉进去的七彩石倒吸了口凉气,转头看向清作。
“都传言七彩石要是正面朝下落入水中,就会事与愿违。”
清作面色依旧泛着一层薄红,可能是跟他刚才拉扯的,气息也有些不稳。望着夜东篱,并不理解他的话。
夜东篱看着已经沉入河底的石头,觉得有些遗憾,但转念一想,反正他跟清作都是男子,是他能生还是自己能生啊?
况且他只是想开个玩笑逗一逗清作罢了。
随即摆摆手,“算了,正面朝下就朝下吧。”
反正目标已经被他捉弄得满面绯红了。
“你真是无聊至极。”
擦肩而过的瞬间,清作撇下这句话就只身离开了河岸,显然对夜东篱刚才在七彩石上写下的荒唐话有些恼怒。
夜东篱赶紧追上去,在后面赔笑。
“那丫头不是吹嘘说保灵么,我就看到时候她怎么反驳?你别生气啊清作,我给你去买糖好不好?你别走那么快啊,等等我……”
看着前面渐行渐远的背影,夜东篱走得呼哧带喘都要跟不上清作的脚步,他这才意识到玩笑貌似开过头了。
这下怎么办?
看清作马上就要离开自己的视野,夜东篱忽然从腰间拿出洞箫吹奏起来,伴着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声,悠扬婉转,周围的一切杂音都被消除,像是顷刻间被拉入了一片幽静的雨幕。
与夜东篱的性子相反,他的箫声,总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哀伤,想抓却抓不到,想逃又逃不开,最后只能被迫的承受他所不愿面对的一切。就像这凄美的音律,丝丝绵绵,纠缠不休。
清作在前方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