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水一把扯主了花辞的衣领,“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下一刻,一道白亮的剑光挡在了他和花辞之间。
花辞笑着拍了拍身后的人,让清作把千回收回去。他看着夜无拘脸上那道疤轻叹一声。
“我以为你不肯治脸是因为夜东篱的关系,夜东篱都死了,为何你还要这样?脸是你自己的,又不是夜东篱的,你别跟自己过不去,回去赶紧把脸治了吧,这样真的太丑了。”
说完花辞就转身去拉清作的手,打算跟他上岸。却被固执的夜无拘再一次扯住。
“这就完了?你骗了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说父王要杀你,为什么不说镇珠会吸食人的灵力,为什么不说是父王杀了小余,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凭什么!”
面对夜无拘这通狂风暴雨似的的怒火,花辞听完只是轻笑一声。
“他没告诉你,现在不是也都知道了么。如今你跟夜东篱的恩怨已经过去,他并不恨你,如果你还恨他,那我也无能为力。夜东篱在七百年前已经死了,我只是花辞。”
刚才还宛如一团爆裂火焰的夜无拘,在对上花辞那平静如水的目光时,顷刻间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
夜无拘捂着头发出一阵阵低沉的气音,也听不出是哭还是笑。
“你可真会推卸,夜东篱死了,那我怎么办?这件万年来就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的团团转,你要我怎么办!”
花辞跟清作手牵手站在他面前,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那双曾经无条件会为他敞手臂,如今已经不再有他能栖身的空间。
可他又怨不得任何人,是他亲手将那双温暖的手臂折断,残忍的丢尽了地狱。
花辞跟清作离开之前,又转身补了一句:“若是想通了,三日后就放我们出半泽荒吧,毕竟我夫君长久不归,天界势必会怀疑到魔界头上,虽然两族关系一向不善,但面子上还要过得去,所以还请城主三思,多为魔族万千子民考虑。”
看着那双背影缓缓离开了视野,夜无拘一拳砸在身下的坚硬的岩石上,血流顺着沿着破碎的骨缝流了满地。
可他却觉得这痛楚比不上他心里的万分之一。
“城主?呵,他叫我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