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乌淮说:“我也不记得了,那是我很小的时候闻的,而且也只是为了训练,我爹没让我闻很多……”
宁榆睿心想,这可不妙,就算乌淮闻过,却是时间相隔太久,现在他可是全程都在身边坐着的,可以说从头闻到尾,论说没影响都不会有人信吧!
思来想去,宁榆睿觉得不妥,他一把拉住乌淮的手,说:“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不然万一你做点什么举动出来,造成负面影响那可就不好了。”
乌淮好像就等着他这句话,立马缠上来,“好啊,我们赶紧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乌淮嗅过猫薄荷,宁榆睿总觉得现在乌淮做出任何举动都是受到了影响。
于是宁榆睿以免他发作,赶紧带着他从庆功宴上“夺路而逃”。
这几年乌淮在庆功宴上都是走过场,单身的时候都不会坚持到第二场活动,更别说现在已经结婚。
所以看到他们提出要提前离场,组委会一点为难的意思都没有,还关照他们路上小心。
两人坐上商务车的后排,乌淮直接抱住宁榆睿的手臂,脑袋在他肩膀蹭来蹭去。
宁榆睿看他这样,暗想不好,怕不是已经开始影响了。
他靠了过去,腾出一只手拉住乌淮的双手,轻声说:“难受吗?想吐吗?头疼吗?要开窗吹风吗?”
然而乌淮却只是嘿嘿笑了下,摇头道:“赶紧回家吧。”
从宴会上出来,再一路坐车回去,用了将近五十分钟的时间。
这点时间,换做普通小猫,连影响的作用时间都已经结束了。
然而乌淮看起来还是很难受的样子,宁榆睿想了想,可能是因为猫的体重比较小,所以反应的时间很快,而乌淮是个成年人,体重过大,反应也就没那么快,不是说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
仔细看着乌淮的反应,宁榆睿却觉得他现在不像闻了猫薄荷,更像是喝醉酒。
但这两样又有什么分别?还不是让乌淮看起来很是神志不清。
宁榆睿叹着气扶住乌淮,与助理袁七樾一起带乌淮回到房间。
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俩人,宁榆睿看看乌淮,以为他应该能乖乖睡觉了,谁知道乌淮却睁着眼睛,一把拉住他的手,道:“睿睿啊?”
宁榆睿坐在他的身边,“嗳?”
“睿睿!”
“嗳,我在呢。”
乌淮挣扎着坐起身,靠在他身上,“我觉得我开始起作用了。”
“真巧啊,你一到家,一躺床上,一等小袁走了,你就说你开始起作用了。”
“……”乌淮瘪嘴,“睿睿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
宁榆睿拖下他的外套,“我看你就是喝醉酒。”
乌淮乖乖地被他脱去衣服,却倔强地表示:“不!我的确闻到猫薄荷了!我没有、没有认错!肯定是!”
宁榆睿脱下他的鞋子和袜子,“行,的确闻到了,但是看你没有很大的反应啊。”
乌淮已经主动脱下了裤子,说:“那是因为我反应慢!我还是个成人!”
宁榆睿看他一眼,抿着嘴唇没说话,眼神看起来充满了狐疑。
乌淮见宁榆睿怎么都不信自己,索性先下手为强,一把抱住宁榆睿,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他一边落下吻,一边还委委屈屈地说:“我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差点因为猫薄荷而失控,睿睿你还无动于衷!况且我今天得了那么多奖,你还不主动给我点奖励。”
宁榆睿双手一把扶住乌淮的脸,不让他动弹,还说:“谁说我无动于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