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驰见他半天不吐籽,“舍不得?”
“我斥巨资买的。”言下之意,吐了多亏。
“那也得吐。”沉驰下了命令,霓雨又抿了会儿汁水,终于把籽给吐了。
“说起斥巨资。”沉驰语气多了分调笑,“你斥巨资买的东西不少啊。”
霓雨唇角弯起,眉毛上扬,笑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尴尬。
“别笑了,一会儿獠牙都要露出来了。”沉驰回到客厅,将三个挠痒抓放在茶几上,微笑看霓雨。
霓雨盘腿坐上沙发,抱着靠枕,红着耳朵为自己争辩,“我是豹子,不挠痒会抑郁。”
沉驰将他捞到自己腿上,俯身吻了下他的额头,“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那个不好用。”霓雨指了指最便宜的,又指玉雕挠痒抓,“这个也不好用,老板坑我钱。”
“多少?”沉驰温声问。
“350金!”霓雨记得清清楚楚,“最好用的那个580金。”
“这个?”沉驰将白色的自动挠痒抓拿起来,打开开关。
“嗡嗡”声充斥着客厅,霓雨笑:“就它最舒服。”
沉驰调了会儿档,忽然将挠痒抓顶在霓雨腹部。
霓雨本是躺在沉驰腿上,被怼得始料不及,吓得“啊”一声叫,想挣扎,却已经被沉驰用手臂困住。
那斥巨资买来的挠痒抓就游走在他腹部,先是中度振幅,不久成了重度振幅。腰腹那儿全是痒痒肉,这么震着真的不行。他一边双腿狂蹬一边扭,可劲儿求饶:“先生你住手!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要挠了!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
沉驰却根本不停,颗颗解开他军装上的纽扣,将里衣也掀了起来。
大白天的,在外头光屏都不好意思放大。
大白天的,在家却被欺负得袒胸露肚。
没了衣料的阻碍,挠痒抓直接贴在腹肌上,刺激得霓雨声音都变了,又爽又难受,后腰跟鱼似的腾空,生理性眼泪不知是笑出来的,还是哭出来的。
“先生,先生,不行了,放开我!哈哈哈!呜呜呜呜——”
沉驰将他搂得更紧,吻着他滚烫的耳垂说:“你在097营地就是这样用的吗?”
“不是!哈哈哈!”霓雨睫毛全湿了,眼角到额角拉出一道水痕,浑不自知地迷人。
他就这么泪汪汪地望着沉驰,竭力挣扎着求饶,“先生,不要!”
沉驰低头吻住他的唇,他刚才扭得太厉害,喊得更厉害,口水都漏出来了,被吻时安静了一秒,旋即再次乱动起来。
因为挠痒抓不仅未从他腹部离开,还奔着下方去了。
“唔——唔——”
嘴被堵住,只能发出闷哼,霓雨眼泪滚滚直下,一直不安分的腿却不动了。
沉驰继续吻他,挠痒抓第四个档位——间歇振动——的嗡鸣像心脏的跳动,他们被困于这座心房里,感受着彼此的每一次吐息,每一份触碰。
没电的挠痒抓早早被丢在地上,人却没有从沙发上下来。
霓雨讨来的军装皱巴巴地堆在沙发边,最初被他抱在怀里的靠枕已经垫在他过劳的后腰。
沉驰的手搭在他尾椎上,玩着他不知何时现出来的尾巴。
刚才他又用尾巴去缠沉驰的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