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要是自己能把谢朝绑在床上,扒光他的衣服,然后插进他的后/穴里,把人玩的淫/水直流,大张腿躺在床上无力地呻吟浪叫……
妈的!那副场景想想就刺激,令人血脉膨胀!
谢朝不知道霍子庭在臆想什么,只见他呼吸愈发沉重,眼睛都眯了起来,余光看着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越黏腻,顿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霍子庭到底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不知道在想什么,低着头在和别人发消息,一双眼睛深处忽暗忽明,像在谋划什么。
几乎是下班时间一到,谢朝就收拾东西离开了,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多待下去。
这几天他一直按耐不动,是想着欲速则不达,等自己对这栋别墅大致的活动范围熟悉后,才打算今晚夜探霍子庭的房间。
到了晚上,等霍家所有人都陷入沉睡当中,谢朝拉着霍容深来到了霍子庭的房门口。
他怕一个人搞不定,就叫男人一起跟了过来。
到了门口,谢朝却见霍容深迟迟不进。
他问:“你怎么了?”
霍容深垂眸:“里面有东西,进不了。”
谢朝很快反应过来:“你说霍子庭房间有东西压制住了你?”
霍容深纠正他,一双黑眸古井无波:“准确来说,是他身上有东西令我不能靠近。”
谢朝闻言,恍然大悟:“我就纳闷别人看不见你,怎么你回到霍家每天还躲在玉佩里不出来,原来是这个原因。”
霍容深淡笑不语。
谢朝:“你不自己报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亏我以为你不在意,是不是早就在这等着我了?”
霍容深也没有否认,语气怜弱:“进去也可以,不过顶多受点伤罢了,朝朝忍心吗?”
“……”
谢朝脸一撇:“算了,告诉我是什么?”
虽然知道他这幅样子是装的,就当自己做件好事了。
霍容深瞧见他在黑暗中微微泛红的耳垂,心底顿时软成一片无法言喻的喜爱。
“霍子庭脖子上有一条项链,就是它。”
谢朝问他:“我该怎么做?”
男人笑:“找到它,撒点尿就行。”
“啊——”谢朝愣住。
霍容深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一吻:“小心点,我等你。”
偷取项链的过程很顺利,霍子庭睡的跟头猪一样毫无察觉。
谢朝拿着项链来到浴室,这才看清所谓的项链居然是条木头做成的十字架。
能辟邪的东西,应该不是普通的木头。谢朝按照霍容深的话,忍着羞耻,红着脸解下裤子往上面撒了点尿上去。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水渍落在木头上面,十字架表面不但没有被淋湿,反而像被什么东西吸食掉一般消失不见,紧接着,就有一条细小的裂缝出现在十字架背后,木头的光泽霎时变暗,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黑沉。
做完这一切,谢朝又蹑手蹑脚,把东西重新戴入了霍子庭身上。
霍容深穿门而入:“回去吧,朝朝。”
谢朝皱眉:“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