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缠上一双修长冷腻的大手,男人的头靠着在谢朝的颈窝,语气满满都是抑制不住的思念。“早上好,朝朝。”
谢朝这才发现自己躺在男人腿间,居然浑身赤裸。
“霍、霍容深,”他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
谢朝再次见到窗外的太阳,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从那天被霍容深突然抓回去,就被他关在郊区外的一栋别墅,然后禁锢在床上做了整整一个月!
没错,就是做了那么久,每时每刻都在做,男人不许他在家穿任何遮羞的衣物,被迫每天赤身裸体和他交缠,像两条发情交媾中的蛇,好似不做到天地覆灭绝不会停止,谢朝期间一度以为自己会被做死在床上。
他这一个多月不吃不喝,只知道霍容深前期给他渡了什么液体,然后他的意识就变得浑浑噩噩,直到今天男人突然放过他,并且亲自带他清洗淋浴,把他从那间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放了出来。
被关在小黑屋里太久,赤足站在庭院,谢朝还有些神志不清。
他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裸露的肌肤在刺目的阳光下白扎眼,近乎透明,身上到处都是招痕咬印,青紫斑驳交替,一块完整的肌肤也没有。
他脸上还带着一丝重见天日的懵懂,整个人活像被软禁在地下室里逃脱出来的禁衡,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淫欲和软媚。
乍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关在笼子里精心娇养的金丝雀不小心跑了出来,媚态横生。
感觉到一股黏腻的液体从体内淌了出来,像失了一样,一泪又一泪,止不住的从大腿根流至小肚腿,最后滴落在地上。
谢朝面颊爆红,东张西望往四周看了一眼,见附近根本没有人,连忙蹲下身子,慌乱用身上的浴袍擦掉小腿上的白浊。
擦到一半,头顶一片阴影笼罩下来,他慢地被人打横抱起。
“怎么不穿鞋?”霍容深皱眉,握住他微凉的脚。
谢朝安静的缩在他怀里,小声道:“我想回去。”
霍容深抱着他走进别墅:“可以,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回去。”
孩子?什么孩子?
他迷茫的看着对方,像只懵懂的小兽。
霍容深亲昵摸着他的脸,笑道:“朝朝,你怀孕了。”
几个字像是巨石掷入湖里,溅起大片的水花。
谢朝瞪圆了眼睛。
他是被关太久出现了幻听?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