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海便道:“那还是在很久以前,我有次外出遇到过一个人类,他凭一人之力,疏洪导渠,救了不少村子和百姓,又指山划地,给当时因为战乱而无家可归的流民安顿出一方家园。”
“我记得他叫管仪,当时他和我说,他是那世的地师……”
直到现在他仍记得那青年纶巾谈笑的模样,说着有幸学得方术,保一界平安的谦虚模样。
当时,能从那青年身上感觉到他和普通人类不同,但过了许多年,牧海没想到地师这个称呼竟然真的能够传下来。
听他提到管仪的名字,管式风双眼炯炯有神:“那确实是我管氏先祖。”
听了一圈下来,到了这里终于想到什么的梁二叔突然道:“小伙子,你说你姓管,我也插上一句,管士铭你可认识?”
这话好似有些耳熟,一直在旁边静坐的聂慎行,曾经有幸经由江一尘父母口中听到过回答,于是替这位寡言的管大师解答道:
“如果我没记错,管士铭是这位管大师的父亲。”
梁二叔十分震惊:“当年我也是机缘巧合遇到管士铭大师,他给小斗算了命盘,甚至还给了他一个骨戒。”
管式风问:“那枚戒指呢?”
梁昊乾一时语塞,转而看向牧海。
管式风询问的目光看过来,牧海不得不展袖,一只碧绿的小蛇钻了出来,歪着头茫然地望着看向他的陌生人。
“戒指没了,里面的灵力大概率是被它吸收了。”牧海道。
谁知,管式风却一笑。
他视线从小蛇梁真真身上移到白罗哪里,又移到江一尘和聂慎行身上,最后看向牧海。
“想要救楼上那位,倒是可以试上一试。”他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