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末的晚上,他家的门铃被敲响,伴着冷风吹来的,就是站在门外灿烂笑着的祁钟。
他的脚边堆放了件行李箱,看上去精神很好,“好久不见啊。”
齐成撑着门的手用力握紧, “你怎么样。”
“挺好的,”祁钟把围巾解开,“就是想你了。”
等待多么焦急, 没有比这更煎熬的事了。
齐成松开了门,上前抱住了他。
祁钟疼得嘶了声,却也是畅快笑着抱住了他。
“怎么了?”齐成僵住,不敢动了,“我碰到哪儿了?”
“没事, ”祁钟更紧的抱住他,头埋在齐成颈窝,刚刚灿烂笑着的人,现在却肩背颤抖,低声呜咽了起来,“我他妈,我他妈以为我要见不到你了。”
祁钟父母连夜带他到了乡下老家,收了手机电脑,把祁钟关在房间里,告诉他怎么能喜欢同性。
祁母作势要打他,棒子抬起老高,但颤抖着手挥不下去。
这是自己的儿子,开始上劲的儿子,懂努力了,长大了,知道学习了,现在为了自己的爱情,开始和父母反抗了。
同性可婚就可婚,关他们什么事?
就这个儿子,就这个儿子。
祁钟朝她棒子低钻去,那下作势砸到地上的棒,就狠狠砸到他的身上。
“妈,你要是打我痛快点,那就多打会,”祁钟疼得弯腰,却还是忍着,“我能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