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昀半眯着眼，片刻后才从余韵中回过神，心里只剩下三个字。

完蛋了。

他好像越来越习惯做受方了。

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夜修在他耳边低沉地问：“怎么了？”

“我在想是不是该找个黄道吉日，把你迷晕捆起来办了。”不然再这么下去，反攻遥遥无期。

“可以，”夜修轻笑了一声，“不过我受过训练，一般的迷药对我无效。”

余光扫过他的肩头，景昀垂眸看去，有些疑惑。

“你这里的纹路又扩大了。”

说到这事，夜修迟疑了一下，“你知道自己身上也长出纹路了吗？”

景昀明显一顿，“我身上？怎么可能。”

夜修的手抚过他的后腰，景昀不自在地动了一下，立刻就感觉到了他某处的变化。

景昀挑眉轻笑，“还不够？”

夜修特别严肃地按着他的腰，“别动。”

手掌按在景昀两个腰窝中间的位置，他轻声解释，“在这个位置，你洗澡从来不照镜子吗？”

景昀本以为他开玩笑的，可见着他表情认真，惊疑不定地伸手去摸，没有感觉出任何凹凸不平的地方，就像夜修肩头。

从他身上起来，景昀就这样大喇喇地往房间一角的全身镜走去。

镜子中的身体上落着点点梅花似的红印，他将头发捋到一侧，转过身，果然看到了那金色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