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正经可能会传染，夜修不想在这个空间待下去，带着景昀准备走。

“等等。”严曜叫住他，“你也留一份血样，最好把你和他身上的鳞片组织也搞一份给我。”

对此，夜修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这方面，景昀和顾宸已经做过大量的实验，没必要再重复那些研究。

显然，景昀也是这么想的，“我这里有很多数据，你可能会很感兴趣。”

严曜却摇摇头，“对你们为什么精神力过强会兽化的现象我是很感兴趣，不过比起这个，还有件事更让我在意。”

夜修和景昀对视了一眼， “什么事？”

“你们应该知道U型病毒的事情，这种病毒可以让异兽发生正向变异，目前还没有研制出抑制的药物。”

这事他们当然知道，先不说夜修，景昀绝对是知道得比较早的人，因为他常年在一线作战，最开始接触那些变异异兽的时候只觉得很奇怪，却不知道是病毒导致的。

“关于U型病毒，我们已经采集了很多样本，相关的研究一直在进行。”景昀解释道：“从病毒表现来看，它更像是一种催化剂，能强化异兽的体格，使它们可以在短期内进化到更高等级，对精神力方面也有提升作用。”

严曜点头认同，“之前我就觉得这种病毒和出现的禁药有非常明显的相似处，它们都可以让宿主得到力量的提升，只是表现在异兽身上更加稳定。”

说到这里，他的视线停在夜修的鳞片上，“看到这个变化后，我突然有了个想法。”

“禁药之于人类，U型病毒之于异兽，都能让宿主得到能力进化，虽然你们并不是因为禁药才拥有那么高的精神力，但抛开这一点，人类和异兽进化到一定程度会怎么样？

你们会兽化，那异兽会不会化人？”

夜修和景昀一怔，眼前同时浮现出天天的模样，那个长得天真可爱，叫起来奶声奶气，却有骇人力量的小家伙。

严曜接着说他的猜测，“若把进化看成是通向更高维度的途径，那比我们维度更高的生物会是怎么样的？异兽或者人类，或者是其他任何东西，是不是只要踏过了那条高纬度的线，都会进化成同一种生物呢？”

只靠手头不多的线索竟然推测出了这么多东西，其中甚至有已经被证实的事，不得不让夜修和景昀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