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为什么惨叫?”
“疼啊。”
“您以前从不喊疼。”
“那是因为没人会在意,也没人会心疼。”陆政用浴巾擦了擦脸,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现在有周行了,以前能忍住的疼,仿佛也忍不住了。”
“……”萨拉不太明白吃狗粮是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妨碍它得出一个结论,陆政就是仗着有人爱他,而放肆喊疼。
它不得不切了个话题,询问道:“您要留下来么?”
“不,按计划暂时离开。”
“我不太明白您的想法。”
“我生病的时候,周行爱我多过恨我,等现在我好了,周行恨我会多过爱我的。”
“萨拉,我们需要一点距离。”
“当他短暂地看不到我的时候,他会慢慢地忽视我的坏,记起我的好。”
“而我又大病初愈,他会很心疼我,这种心疼,会促使他来找我。”
“萨拉,他爱我。”
“……”
萨拉无话可说,它不受控制地同情周行先生,同情这个被它的主人算计得干干净净的年轻人。
“你该告诉他,我醒了。”
“您不是要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