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头牛似的。
慕黎惊慌失措地挣扎,却抵不过他坚定要她的决心,她酒红色的发丝散落在大床上,说不出的妩媚妖娆,再配上她白皙精致的小脸,她整个人美得如同一朵暗夜里绽放的玫瑰。
顾墨辰眼底就像是燃了一把火,一把扯开她睡衣的扣子俯身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熟知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下方颈后的那一大片。
“阿黎,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最平常不过了……”
知道她对他心存抗拒所以他边亲着她边在她耳边诱哄着她,催眠着她。
天知道自从两人上次那抵死缠绵的七天之后,他有多渴望她的身体,可是每一次看到她对他冷冰冰的神情,他所有的热情就瞬间被浇熄。
高高在上的自尊心让他从来都不肯主动低头一步,从来都不肯主动来找她,他顾墨辰总不至于饥渴到要对一个女人用强的地步吧,最重要的是这女人还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传出去的话,他的脸还往哪里搁?
若不是这一次老头歪打正着的逼迫,他也许永远都不会与她有如此温馨和睦的一面,和睦到让他都忘记了自己身上所背负的一切,和睦到他想就这样长长久久下去。
果然他的唇刚凑上那里她就止不住地战栗了一下,小嘴里发出模糊的一声轻吟,
“阿墨——”
他爱怜地吻着她,大手熟稔地逗弄着她身上同样敏感的地方耐心等待着她的接纳,她在这一波又一波陌生而又熟悉的激情里有些思绪混乱,只能无助地抱紧他从他身上寻求可以依靠的源泉。
他缓缓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灼热抵在她的柔软上,一个挺身深深进入她,然后在她不适地皱眉的时候俯身含住她的小嘴,
“乖,以后……平日里也要叫我阿墨,记住了吗?”
她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到现在会情不自禁地在浓情的时候叫他阿墨,全因为他第一次时的痛苦折磨,她下意识里以为自己叫他阿墨他就会仁慈的放过她。
她不回答,他就极有耐性地一下一下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慕黎心底挣扎,平日里叫他阿墨她怎么能叫得出口呢?他们不是甜蜜的爱人,不是情投意合的夫妻,为什么要叫他叫得这么亲密?
她不懂这个男人,可是却又知道自己终究抵不过他在她体内燃起的一战栗的感觉,所以她只能无助的攀着他结实的肩膀,然后在激情到来前点着头答应他的要求。
因为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所以她的身体还是有些紧致,最初的时候她只紧紧掐着他喊着痛,这个发现让顾墨辰满意的弯起了眉眼,勾起了薄唇。
自始自终她都是他顾墨辰一个人的女人,即使她跟那个林文城那几年爱得那么死去活来,林文城却从来都没有得到她。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林文城?感谢他将她保护呵护地如此完美无瑕,让她将所有的纯真和羞涩都在他一个人面前展示?
慕黎被他吻得神情恍惚,她知道自己该推开他的,可是体内的空虚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将他抱得很紧很紧。
直到多年之后慕黎才明白,若肯对一个男人交付自己的身体,无关他的技巧是否娴熟,无关在这之前你们是不是陌生人,这一场场身体的交付其实早已暗藏着绵密的情意。
渴望了她好几个月之久,好不容易得偿所愿,他又怎能不好好品尝?那感觉就像一头被饿了许多天的狮子乍然被人丢了一头小绵羊过来,所以他直接将她吃干抹净地连骨头都不剩。
第二天慕黎直接睡得死沉,而某个男人也因为这几天的来回奔波和昨晚不遗余力的“耕耘”而破天荒地睡不醒了。
后来慕黎是被一阵又一阵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抬手拿过床头的手机然后听到身后传来某个男人低低的咒骂声,她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昨晚她不知怎么的就被他被迷惑了,竟然又跟他纠缠在了一起。
电话是衡叔打来的,问她今天能不能抽时间过去,说孩子们都嚷着要给她拜年呢。她这才想起来今天还要去孤儿院,连忙跟衡叔说自己马上就到。
挂了手机她便开始起身穿衣服,背后一只胳膊伸过来将她直直拖入自己的怀中,
“要去哪儿?”
低沉的声音饱含着刚睡醒的慵懒。
她跌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有些脸红,抬眸不安地对上他微眯着的黑眸,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孤儿院……”
这个男人不知道怎么得知了她在孤儿院的事情,可是他竟然没有过多的追究,这让她心里始终像埋了了一颗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