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哥啊——”
她毫无形象地哀嚎着上前抓住顾墨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要是妹子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您老人家明说出来啊,我一定改一定改啊!”
顾墨辰依旧冷着脸往前走着,他倒不是真的要去跟老头说,只是想要小小惩罚一下她的口无遮拦,谁让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呢,虽说不知者无罪,她不知道他这禁忌,但是他一听那墨鱼丸三个字就要崩溃。
墨鱼丸墨鱼丸墨鱼丸!他咬牙切齿地念叨着这三个字,气冲冲地朝前走去,龙意一直哭天抢地地跟着他,直到发现他是进了自己的房间而不是去找老头之后,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大年初三,下了这座城市最大的一场雪,到处一片银装素裹,慕黎一看那刺眼的白色就觉得浑身发冷,一整天都窝在家里没敢出门。
那天晚上醉酒之后,她回去就倒头大睡,对于自己那晚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根本就一无所知,结果第二天发现老顾看她的眼神很诡异,想笑又忍着不敢笑的那种。
她觉得纳闷,可是也没好意思问他到底是怎么了,自己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自己做了些什么,后来阿凯打电话来说那个里见锦消失不见了,她知道他应该是回自己该存在的世界里去了。
晚上吃完饭她很早就睡下了,半夜的时候愈发觉得寒气更重了,虽说屋子里有暖气,可屋子太大一个人在偌大的床上愈发觉得冷清,她不由得裹紧了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
隐约中忽然听到门上传来声响,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有人会进她的房间,她迷迷糊糊的也没多想就那样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床榻忽然陷了下去,她冰凉的身体同时跌入一具火热的怀抱中,她吓得猛地醒了过来,可是满嘴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细密而又绵长的吻堵住。
她蓦地睁大眼惊恐地挣扎着,黑暗中那人熟悉的气息传来带着刚刚沐浴完的清香,那熟悉的奢侈沐浴露的味道让她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全身也不由得微微放松了下来。
那人的吻愈发狂热,大手更是扳过她的身子沿着被子底下肆无忌惮地探上她娇嫩的身躯,一寸又一寸地抚着,最后停在她胸前的花蕾上邪肆地揉捏着。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有些失控,像是要将这几天来的情绪全部都发泄在这个吻上,她的唇被他啃咬得火辣辣地痛,身上胸前更是难受丝毫没有之前的快感。
她不由得发出琐碎的痛呼声,小手也开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要他放开她,再这样下去她恐怕要窒息而亡。
她推了几下,他似乎是察觉出了她的不适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她刚想喘口气,他却整个人都伏在了她的身上,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颈间,有些哀怨地低喃着,
“阿黎,大过年的,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才甘心?”
“什么意思?”
她不解地问着,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问得无辜某个男人却气到不行,猛地从她身上起身,再次低头堵住她的小嘴,这次风暴来得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她直接无法招架。
他甚至掀起被子不客气地整个人都翻到了她身上,某处坚硬的东西抵在她身上,她顿时被惊到不行,连忙挣扎着躲避着他的亲吻小手更是捶打着他,
“顾墨辰,你、你快下来!”
他被她打得烦了,一把将她的胳膊抓起禁锢在头顶,她不由得惊呼了一声,他狠狠吸了一下她柔软的唇这才松开她,墨黑的眸子穿透夜空凝注她的小脸。
夜色浓重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他想一定是绯红绯红的胭脂色,他还能看到她晶亮的眸子,带着微微的不安和慌乱,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蹦蹦跳跳撞得他心疼。
连带着小腹有一阵又一阵的热流划过,他差点忍不住沉身占有她,可是想想那让人抓狂的墨鱼丸三个字,他就忍不住邪恶了起来,低低凑近她阴测测地问她,
“阿黎——,墨鱼丸好吃吗?”
慕黎脸上一红表情也有些尴尬,别开他迫人的眼神干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