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与西方艺术根本沾不上边的乡村艺术,成为了当时广受欢迎的消遣方式。
自从小提琴家与他们碰了面,就盯着他们的二胡看。
同样是拉奏的弦乐,导致没有琴的小提琴家,有了大胆的想法。
电影拍得轻松愉快,若沧看着小提琴家在戏班帮助下,努力想造出一把小提琴的样子,都觉得那个年代也有朴实的一面。
那些啼笑皆非的尝试,最终做出来一把像是小提琴的琴。
哪怕拉出来的音调鬼哭狼嚎,也叫小提琴家沉醉于梦中,仿佛站回了心心念念的舞台,拿上了他心爱的小提琴。
电影拍得格外浪漫。
鬼哭狼嚎的二胡小提琴乐,渐渐变为了真正的小提琴乐曲。
艺术家的灵魂,永远会被这些动人的旋律唤醒。
苦中作乐,有苦有乐。
小提琴家成为了戏班的常客。
当若沧第二次见到小姑娘的时候,她正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画。
他突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直到镜头过去了,他才赶紧抓起遥控,把画面倒了回去!
“怎么了?”
欧执名刚表达完困惑。
若沧已经冲到了电视屏幕前。
他仔细端详着小姑娘画在地上的痕迹,再看了看这小姑娘。
那种越看越熟悉,越看越像的感觉,令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啊!”
若沧指着那个长得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见鬼似的说道:“这是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事不关己的若沧:小姑娘有点可爱嗷。
突然关己的若沧:……谁给我穿的花裙子?!
第49章
自己看自己, 是一种神奇的感觉。
每个人在心里的形象, 总是和照片、录像有出入。
若沧也是这样。
当小姑娘出现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小孩子可爱。
堂堂一个男子汉, 谁能想到一个小姑娘能和自己有关系?!
直到他倒回电影,看清了屏幕上“她”用树枝在地上画的图,才能真正的确定这是自己。
熟悉的曲线, 熟悉的秘篆, 地上模糊的痕迹,就是烧成灰他都认识。
若沧义正言辞的跟欧执名说:“这是祈福延年符, 我有记忆的时候就会画了!”
泰安派的符箓与其他道教不同。
小姑娘就算从别的地方看到图案,胡乱画出来,也不可能像电影里那么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