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沧晕船小半个月,全船皆知。
脸色苍白,眉目痛苦。
全靠医生开的晕船药续命的样子。
欧执名拿起药,心里灿烂浪漫的情绪终于收敛了一些。
……他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得意了一早上的欧执名,意外忐忑起来。
要知道凭借若沧正常发挥,必然单手钳制欧执名,根本不可能任他摆布。
欧执名忽然感觉凝重。
——若沧应该是被血吸引了而不是被我吸引了吧。
——昨晚他好像叫了几次停,我都没有刹车。
——难道,其实是若沧被我强迫了?
欧执名错误预估自己的武力值,满怀心思走回舱室。
科考队眼见欧皇笑容温柔走来,又见欧皇心思沉重走去。
情绪变化过大,成员见到了都嘀咕。
昨晚到底什么情况,欧皇居然这么不稳定!
欧执名思绪混乱,刚到船舱三四步的地方。
一声叹息打断欧执名的胡思乱想。
——睡都睡过了,你又在纠结些什么。
——纠结你不愿意。
欧执名回答后,伸手开门。
只见若沧已经穿好了衣服,拎着项链的黑绳子,神情无奈的瞥他。
虽然项链在欧执名看来漆黑阴晦。
但是它到了若沧的手上,又有着别样的温柔。
温柔缱绻得令他感慨。
不怪若沧会被气运迷惑。
至少,他也轻而易举的被若沧迷惑。
“有什么愿不愿意的。”若沧将坠子托在手心,“以前你拿我搞艺术,我不愿意,你也没听过。”
欧执名见到他,任何犹豫迟疑都消失不见。
不愿意也晚了。
欧执名笑着说:“以后不会了。我保证征得你同意再动手。”
这话若沧根本不信。
欧执名可不管他信不信,伸手拿过项链,问道:“师兄怎么说?”
若沧脸颊泛红,尴尬的说道:“我还没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