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

所以场间一片静默。

“小团子。”

四方书院立院长老也在灵力巨掌的镇压之下，充满不甘和悔恨的断了生机。

“他们之中，还有谁对你不敬？”天海冥渊认真的问楼子晗。

今日重逢后，楼子晗清晰的感觉到，天海冥渊比之前在中三重天时更强了，他离开中三重天后，像是褪去一身桎梏，可以随时随地的完全展现自己的力量。

这么一个高高在上，强大无匹的人，之前却为他在东龙帝国和中三重天那种小地方束手束脚，真是太辛苦他了。

楼子晗手指顺着天海冥渊的衣袖移动，最终在宽大衣袖的遮掩下，握住了天海冥渊修长温暖的手指，抬头朝他笑道：“没有谁，这样就可以了。”

事实上，魂族天尊，立院长老，以及极乐宫天尊与圣塔天尊的死亡，都超出他的估计。

他以为那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这么着也会有一些颜面，会令天海冥渊网开一面，却没想到天海冥渊那般铁血无情。

不过他先前也听天海冥渊说了，这些人，不止在今日以势欺压他，更曾派人去下界刺杀天海冥渊，那么……他们死有余辜！

至于其他人，不管众人心中怎么想，总归是没有开口逼他，他也不想再过多计较。

“好。”天海冥渊淡漠无情的眼眸，在落在楼子晗身上时，柔和了许多。

他收敛一身气息与威压，如此轻声细语的同人说话的模样，让场间众人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这人……还是刚刚那个杀伐果断，铁血无情的九重天至尊之人么？

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柳生翠双眼发直的看着他们，脑海中不断的循环着‘渊渊’两个字，他不敢相信，像是天海冥渊这样的人物，会让别人这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