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衍连忙上前几步迎上去。
两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啊!”老头狠狠了拍了把傅衍后背。
傅衍情绪少见的不稳定,眼眶泛着红:“老师,您没事吧。”
“我没事,病毒刚出现我就被国家带着转移了,就是没能顾的上你。”老头子说着说着直接哭了,他作为邻居看着傅衍长大,后来傅衍又考入他的门下。
他一生没有结婚,无儿无女,把傅衍几乎当半个亲孙子。
再后来傅衍父母作为x病毒一线研究人员去非洲援建,又牺牲在了那边。两人可以说是在这个世界上彼此最亲近的人。
“我做了好几次申请报告要找到你,终于在前一阵子接到通讯说北京军区那边找到了你,我又打了报告接你过来这边,可没几天直接接到北京军区全面覆灭的消息,我当时……我……”
“没事了老师,我没事。”傅衍忍着泪意,安慰哽咽的说不出话的老人,“你看我还好好的,没事啊。”
江星怀第一次见傅衍对一个人露出这种情绪,又见老头子哭的直喘气,不知道该怎么办,左摸摸裤兜,右摸摸衣角,直到站在他身边的余首长给他递了一张纸。
“这是欧院士,目前科学院研究疫苗的领头人。”余首长介绍。
“欧……欧……”江星怀紧张递出纸巾。
“老师,这是江星怀。”傅衍从他手里借过纸巾给老师擦了擦眼泪,牵住了江星怀的手介绍,“您可以喊他星星。”
“这就是自身产生能抗体的小朋友啊。”欧院士渐渐平静一下情绪,他看了眼傅衍,又看了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时候,怔了一下,接着笑了,说,“星星喊我爷爷吧。”
“啊……爷爷好。”江星怀脸上带着不确定和一点迷茫。
傅衍觉得他这副表情好笑,拍了拍他的头,“老师是我亲人,别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