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月耸肩，“你都说是别人了，那别人的伤疤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疼她的，我乐我的。”

过道上，姜九停了脚。

的确，这个世界上共情的人极少，能够感同身受的几乎没有。

人都是冷漠的，就好比相邻的两户，这家死了人在哭丧，而隔壁正在看喜剧哈哈大笑。

“……”姜九转过身，睥睨比她矮一截儿的申月：“我会送你一份大礼的。”

“好啊，礼物不够大，我会退货的。”申月抬了抬下巴，虽然身高没姜九高，但气势上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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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一组新的娱乐话题冲上了热搜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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