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州走回自己房门前,输入“0618”密码,进了屋子。
他走去内室,站在橱柜面前。握住橱柜把手,将柜门打开。
里面除了林林总总各类有关心肌病的药物,便是一沓又一沓手写的稿件,还有一个日记本。
郁景州将稿件与日记本相继拿出来,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他开了一盏橙黄色台灯。
翻开日记本第一页。
1999年7月10日,伦敦。
父亲母亲与姜伯父姜伯母一起去伦敦游玩,他们说总得带一个小孩子,不然姜爷爷和爷爷得说他们只知道玩。
于是,我成为这个幸运儿。
我并不想如此幸运,可惜大哥九岁了出国留学,老三才一岁,我卡在中间四岁了,既能做借口,又能自己走路还能帮母亲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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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8月,伦敦。
我生了一场大病,父母很担心,非要我在伦敦修养半年。
我始终觉得,他们并不是担心我的身体,而是担心他们回国后会被姜爷爷和爷爷责骂。
毕竟,我颇得姜爷爷喜欢,姜爷爷说姜伯母日后若是生个女儿,要我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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