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鸠盯着外交官发言,费迪西已经把元帅拉了下去,另外有医生上来给皇帝做急救。
在一片混乱中总算把记者会开完,每个人都各怀心事疲倦的离开。
费迪西坐在悬浮车中看着外面的滂沱大雨,却是对元帅说,“父亲什么时候登基?等登基了再去战场。”
元帅忽然发现了一些问题,“不,我并不想当皇帝。”
费迪西转过头去,“好巧,我也不想。”
“……”元帅。
片刻的沉默后籍鸠出声,“先解决了虫族再说,至于费莱斯,去做一个基因鉴定。”
说到这个两父子都沉默了,但是基因鉴定却是真的要做。
在皇宫中皇后和皇帝却是大闹了一场。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皇后几乎歇斯底里,“原来我替那个贱人养了二十几年的野种!你是不是早就为了今天做打算?!费林你计算得的好算盘!!”她怨恨的掐着躺在病床.上的皇帝。
费莱斯见状连忙把皇后的手掰开,“母后,父皇受了重伤。”
皇后像是被烫到一样甩开他,“滚!你不是我儿子!我儿子早就死了。”她说着说着就哭了,“可怜我儿子,死的怎么不是你?!”
“……”费莱斯眼睛微微睁大,听到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片刻后他道,“母后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他以前以为父皇很专情只有他母后一个,现在却得知根本不是这样,一时间也有些难以接受。
皇帝躺在床.上根本不想说话,他终究是输了,收养费莱斯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我要离婚!”皇后瞪了他一眼,抹了抹花了的妆容离开了。
“父皇也好好休息吧……”费莱斯真的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了,自己竟然还是强X得出来的孩子……
“去吧……”皇帝疲倦的摆摆手。
费迪西在元帅府中收拾东西准备和元帅去边境,他看向坐在床.上的籍鸠,收拾到一半扔下衣服走过去,“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会不会不舍得?”
籍鸠有点无奈的看他,“以我们之间的契约随时能联系。”
“那你舍不舍得?”费迪西锲而不舍。
籍鸠关了光脑,“收拾东西的事让管家来做吧。”他拉住费迪西的衣领吻上去,“会想你。”他不太懂表达,在费迪西装作委屈的时候通常会身体力行一番,然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哪里想?”费迪西压住他,低声笑出来。
“……”籍鸠只好忍住羞耻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背后引导,如果不是费迪西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把自己的一切都敞开交给了他。
“这样吗?”费迪西低下头亲吻着他的耳垂,温热的吐息全部喷洒到他的脖子上。
“嗯……”籍鸠微微侧头也承认自己的身体是比较渴望的。
“要我怎么做?这样按摩吗?”
“……”
“那我继续了。”
“……”
费迪西能自己自言自语很久,看着籍鸠眼角的红润什么放荡不羁的话都随口就来,而且他技巧熟练,直把籍鸠化成一滩春水。
“你真是很敏感……”事后费迪西搂住他温存。
还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籍鸠在心里想,他道,“药物后遗症,你别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