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抬起头来,似乎有些不甘,张九笑了笑,说:“别担心,后面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吧,毕竟刚才她们喊的时候我都有录音。”
连昊和在车里的三个女人一听,立刻大吼着,说:“快抓住他们!抓住他们!把他们的录音毁了!”
张九笑眯眯的说:“据说明天是投标会,我相信不管是娱乐报纸还是八卦狗仔都会喜欢这样的新闻的,而且并非空穴来风,我已经能想象到明天的杂志报纸卖的多好了,连先生您请好吧,记得排队买报纸。”
张九说着,已经走过去坐进了车子里,连昊的保镖还要追过去,就看到走在后面的端木晋旸突然回了一下头,他黑色的眼睛突然变成了银白色,而且还凸起了龙鳞一样的花纹,吓得那些保镖当场就不敢动了。
周一早上正是记者上班的时候,劲爆的新闻就发出来了,何止是娱乐周刊,新闻日报都登发了,注明富商连昊一家涉嫌谋杀,已经被带走调查了。
连昊家里虽然有钱,但是这次也于事无补,毕竟有句话叫墙倒万人推,正赶上竞标会,连家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几乎不需要端木晋旸出手,已经很多人落井下石,想要分连家一杯羹了。
连家再有钱也没有办法,几乎是在一夕之间就落寞了,而且新闻出的太快,想要弥补都没有办法,影响力很大,很多人都在关注,连昊想要搞小动作都没有办法。
张九的虎口很疼,火辣辣的,那是被吴刀震伤的,这种伤口在他身上怎么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愈合。
张九坐在浴缸里,看着自己包扎的好像粽子一样的右手,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右手不能用还真是不方便,吃饭要用左手,洗澡都没办法。
“咔嚓”一声,就在张九正在发愁一只手怎么洗头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端木晋旸从外面走进来,一句话不说,突然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的衣服慢慢脱,跟慢动作一样,全程还都用眼睛注视着张九。
张九看着那些衣服好像蝴蝶一样,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随着衣服的飘落,阳气也慢慢的弥散开来,张九感受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顿时可耻的……硬了。
张九立刻蜷缩起腿来,遮蔽自己的关键部位,咳嗽了一声,说:“端木先生我还没洗好!”
端木晋旸笑着说:“是啊,小九洗好了的话,我进来不就晚了?”
张九:“……”好坦诚的端木先生。
端木晋旸把衣服脱光,然后迈进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哗啦”一声全都流了出来,张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端木先生一进来,浴缸里的水立刻提升了五度,烫的张九一个激灵,嗓子里“嗯”的呻吟了一声。
端木晋旸坐下来,并没有碰张九,和他面对面的一个一边坐着,张九蜷缩着腿,感觉下面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受,难受的他毛孔都炸起来了。
“噗——”的一声,没人碰张九,端木晋旸甚至没有说话,没有出声,但是张九的耳朵和尾巴竟然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仿佛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张九的呼吸开始灼热,端木晋旸终于轻笑了一声,说:“蒲绍安和陈医生他们已经在一楼了,小九快点洗,洗完了咱们还要下楼去,毕竟有很多问题还没有解决,不是吗?”
张九一阵磨牙,心说端木先生这个时候说的这么正义了,如果不是他进来,自己已经洗完了,但是现在他那个地方太羞耻了,一站起来肯定就暴露了。
端木晋旸一直笑眯眯的,目光顺着张九头顶上的耳朵缓缓滑下来,滑过他的脸颊、白皙的胸口,顺着胸前两点隐没在清澈热水中,然后盯着张九翘出水面,不断轻轻乱拍的湿淋淋的尾巴。
张九摇晃着尾巴,感受着端木晋旸的目光,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气,有些昏昏沉沉的,双腿直哆嗦,越来越难以忍受。
或许是因为张九的肉身受伤了,定力也变得下降了,张九有些忍不住。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说:“小九?”
张九随着他的开口,定力终于崩塌了,黑色的尾巴扎进水中,偷偷的卷住了端木晋旸的小腿,湿漉漉的尾巴顺着端木晋旸的小腿往上卷,轻轻触碰着端木晋旸的大腿,然后……
“嗬……”
端木晋旸突然喘了一口粗气,猛地站起来,浴缸里的水发出“哗啦——”一声,张九一下被他抱住了,端木晋旸的气息很危险,压下来吻住张九的嘴唇,说:“小九不乖,会戏弄人了?”
张九已经忍不住了,伸手勾住端木晋旸的脖子,主动吻着他的嘴唇,说:“端木先生,我好难受……”
他说着,耳朵快速的耸动着,尾巴卷住端木晋旸的腰,难耐的厮磨,仿佛是一直撒娇的小猫咪。
端木晋旸轻笑一声,说:“那小九乖一点,好吗?”
“嗯。”张九点了点头,真的乖顺的答应着,仿佛非常驯服一样。
蒲绍安清理了伤口,好歹冲了一些身上的灰土,换了一身衣服就到了一楼的客厅,陈恕也在那里了,坐在沙发上,似乎是累了,正支着脑袋闭着眼睛假寐,时间已经指向四点了,夏天天亮得早,几乎要天亮了,的确是该疲惫了。
蒲绍安走过去,轻声说:“陈医生,去楼上睡吧。”
陈恕睁开眼睛,迷茫的看了看蒲绍安,随即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