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闻言立刻关心道:“烧的严重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
两人认识这么久,范增对于季修年的身体情况还是有所了解。
看着挺健康的小伙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三天两头生病发烧,去医院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
加上季修年隔三差五就会遇到个小意外,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想想总觉得有点邪性。
范增犹豫了片刻,还是试探开了口:“修年啊,我朋友认识一个大师,说是还挺灵的,要不介绍给你认识下?”
那头咳了两声,笑的有些无奈:“范哥你知道的,我不信这些。”
“修年哥不会害你,有些东西科学真的没有办法解释。”年轻时候的范增也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可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见过听说的太多太多,自然也就注意了些。
“范哥……”
“行行行,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范增知道季修年是个坚定地无神论者,便没有再继续坚持。为了缓解这种微妙的尴尬气氛,转而便道,“对了,我找到了一颗好苗子,他还是你的粉丝呢。
季修年笑的温柔:“是吗,有机会倒是可以见见。”
“等节目开录就能见到啦。好了我不拉着你扯了,你赶紧放下手机好好休息,要是实在不舒服别硬撑,改天再拍也可以。”
季修年谢过范增关心,随后才挂了电话。
偌大一个平层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在,简洁的装修风格使得室内看着越发空荡。
身体疲惫酸痛,可是此时的季修年却半点睡意都没有。只要他一闭眼,熟悉的压迫感就会立刻嘲着他奔涌而来,将他紧紧包围缠绕,直到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医学上对于这种情形有个专业名字叫“梦魇”,偏偏有人喜欢叫鬼压床。
身边不时有人说要介绍大师,然而季修年都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