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见自己一丝 不挂地站在兰迪斯面前,骑父解下腰甲,露出辰见过许多次的坚 挺,红色的茎柱前端分泌出男性的体 液。
骑士不发一语,把学徒转了个身,让他站在自己冰冷的靴背上,从他后 庭处深深顶入,直抵到他的兴奋点,辰的情欲耻辱且高涨。兰迪斯的银铠冰冷,贴在他的背上令他震颤。
耳边是急促地喘息,低吼,骑士戴着天鹅绒手套,在辰阳 具前段的敏感沟回上来回抚摩,每一次摩挲,都带给他从脊椎末端直达头顶的刺激与快感。
他不断求饶,却又不断渴望,直到泄得筋疲力尽,阳光如同匕首,无情地穿刺入他的梦境,割断了他的羁绊,辰在雪狼的怀抱中醒来,看见了白浪墨绿色的瞳孔。它直望着他。
辰缓慢活动酸痛的臂膀,坐直了身体,一日前的伤口在珍贵药物的作用下开始结疤,但仍得小心,剧烈的运动随时能使箭疮爆裂流血。他注意到白浪柔软腹部的刀疤,与他粘稠的精 液,抓了抓耳朵,尴尬地想说什么。
“那个……不好意思。”随即他意识到这只是一头狼,而且还是他的狼,便改了语气“畜生,你把我救出来的?”
雪狼径自浸入池水,洗去辰性 梦流出的体 液,又四肢摊平,在苔藓上来回擦了擦,碰到伤口有点不舒服,旋即湿淋淋地走到学徒身边,像只狗似的猛一抖擞,把水抖了辰满身满脸。
“喂!”辰先是大骂,又大笑起来,搂着它的脖子,“白浪,白浪。”
“还是你对我好,白浪。”说这话时他想到了兰迪斯,心内一阵揪痛。
辰伏于雪狼的背上,他的狼缓慢而稳妥地前进着,如有朽木横陈,便小心地绕过去,避免颠簸而令学徒的伤口再次开裂。他没问白浪要带他去哪里,它已救了他不止一次,对于辰来说,它是忠诚的,可以信任的。相信动物比相信人更简单。学徒渐渐明白到乌德斯与他背后神殿所信仰的一切。
一切信仰都非空穴来风,正如一切光明都有其源。
他无聊地对白浪说着话,说到义愤时不禁掌拍拳打,身下的爱骑对于他来说既是沙包,又是移动的树洞。
“老子发了那么多誓从来没有应验过……”
“兰迪斯那个混蛋……”
“我梦见被兰迪斯操了,白浪。”辰下意识地耳根发烫,说出“操。”这个动词时心内隐约有种作践自己的快感,或是把耻辱亮于光天化日之下的满足。
反正狼不可能告诉别人什么,他索性把梦境描绘了一次,又加油添醋地增加若干细节,直讲得胯 下硬挺,口舌发干,心头犹如无数猫爪乱挠,白浪不满意地停下前进的步伐为止。
“好好好,我不说这个了。”辰连忙告罪,打量四周环境,铁树群已渐被阔叶樟柏替代,红域梭罗的扇叶铺于地面,它又继续前进,狼爪每次踩上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里是哪里?”即使狼不会回答,辰仍下意识地问道“噩梦之森?隆奇努斯山?”
“从天上看才知道。”辰又自言自语道“你要是龙就好了,唉你要是龙就好了……”
“没有没有,狼也很厉害。”他又急忙安抚出离愤怒的白浪,但他仍念念不忘他的龙蛋,或是还没到手的,在某个洞穴里,蹲在珠宝山上打瞌睡的成年龙。
一人一狼在森林中行进了两天,休息时白浪总会捕回几只野兔充当他们的晚餐。
第三天,看到树桩时辰知道已进入了人类的活动范围,整理了一下全身被雪狼抓得破破烂烂的斗篷,但放眼望去,错落有致的矮桩从脚下一直排到远方,仿佛一个森林的墓地,偶有几只叫不出名的鸟雀在树桩上来回跳跃,更远处是一个瀑布,瀑布的彼端又是重叠的山峦绵延无尽。
“你要带我去哪?”辰呼吸着远处飘来的水汽,神清气爽,他听到有人的声音远远传来,随即为之振奋。
“喂!有人吗!”他大喊道,撇下白浪与遍地的断木,朝河流的方向跑去。雪狼不满地“呜。”了一声,只得无奈地跟在辰身后。
春风河季节交替的冰水从瀑布顶端不断落下,辰与白浪同时在乱石滩上停了脚步,河边一把狙击弩指着他的胸口,另两把指着他的狼。
“德鲁伊?”大胡子问道。
“不”辰忙解释道“我是炼金术士。”
“谁让你放下手的!”另一名猎人问道,辰只得又把双手高举。
“让你的狼后退。”
“白浪,往后退。”辰照他说的吩咐道“后退,畜生!”他又用脚轻轻踢了白浪一下,然而雪狼仍固执地蹲在原处。随即三名猎人放松了表情,大胡子撤回瞄准辰的弩弓,另两人仍盯着白浪的动作。
“你养的?”大胡子问道“不是德鲁伊。”他朝同伴说。
“从小养大。”辰不假思索地撒了个谎“我爸在山里拣到它的。”他想起兰迪斯,面上露出难过的表情。这博得了猎人们的同情。
“你的狼要去哪里?”大胡子鲁特怀疑地问,又举起了手中的连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