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龙承琀听话地背了过去。
皇轩烬戴上了青布斗笠,走向巷口,背过身的龙承琀捂着眼睛认认真真的数着数。
朱五爷咋摸着烟斗,蹲在门槛上。
9
夜暮,南九街。
店家看着外面,今天朱五爷还是没有出来点长明灯,自从那个少年住进了朱五爷家,朱五爷就再没点过灯。
他想着该打烊了,外面却突然来了一队人马。
为首的是个女人,一身马装。
“今个不做生意了。”店家说。
“见过这个人吗?”一个男人翻身下马,摊开一张画像。
“这不是……”
女人仰头喝着酒,听见店家的话,侧着眼看着店家。
店家刚想说这不是前两天刚来的二傻子的吗,却突然看见了女人腰间的刀,于是又笑,“这不是我们街里的那个屠户家儿子吗?我从小和他玩到大。”
“走吧,不是。”拿着画像的男人走到女人身边汇报。
“爹爹,爹爹,还不关门吗。”店家的儿子从后面跑了过去。
突然一只飞镖飞过,将店家儿子的衣服钉在了地上,店家被吓得跌倒在地。
女人偏过头看着店家儿子,“玉佩。”
“你腰上的玉佩哪来的。”男人揪起了地上的小孩。
“和半个月前来这的一个傻子换的,我把蹴鞠给他了。我没抢他东西……”
10
朱五爷哆嗦着手开了门锁,他的余光看着巷口茶馆处骑马的众人。推开了门后他立刻揪起正在玩着蹴鞠的龙承琀,然后把他推进了屋,朱五爷拉开了床。
床下有个地窖,朱五爷把龙承琀推入地窖中。
刚把龙承琀推入地窖里他就听见了外面的敲门声。
“可见过这个人?”女人把画像摊在朱五爷面前。
朱五爷扶着门框,“见过,他现在就借住在我家,不过他现在被他哥哥带出去了。走之前他哥哥说他找着去处了,估计是不会回来了。我看他神色慌张,估计是有事情。”
“哥哥?”女人挑了挑眉,“可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人?”
“是,虽说是男人长得倒是颇为俊俏,简直像城里的小相公。”
“何时走的。”女人问。
“今个下午,刚走不多久,若是你们去追兴许还能追的上。”朱五爷说:“他可是犯了什么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