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心里得意,感觉自己抓住了能拿捏对方的小辫子,这才放心松开手。
老祖宗千年道行又怎么样,还不是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主动进攻的时候一套一套的,被动抗击的时候,轻轻一击防御就垮塌了。
钱箐看了眼电梯门上的映出的笑脸,轻轻咳了一声,“要到一楼了。”
电梯外的大堂里,旅行团的游客正在集合点数。
陈岭跟在钱箐身后,挤过人群往外走,下了台阶他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江域,你车呢。”昨晚忙得太晚,他极度缺觉,孙沛锋说开车送时他就迷糊着脑子顺着答应下来了,完全忘了他们当初是自己开车去的孙沛锋家。
江域:“孙沛锋家楼下。”
陈岭:“你昨晚怎么不说呢。”
“说了你跟我坐一辆车吗?”江域反问,“你之前一直躲着我,我就想跟你多待一会儿,把时间补回来。”
老祖宗说的太直白了,陈岭讪讪地摸了下鼻子,有种做错事的心虚感,别开脸转移话题:“没开就没开吧,反正晚点还要带李鸿羽去处理孙家的后续问题。”
“嗯。”江域淡淡应了一声。
跟在身后的两人说话时并没有特意避讳,搞得她感觉自己特别像巨型电灯泡。
她提着一口气,加快步伐,越走越快。
雌性鹦鹉面壁了一整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令人动容的难过和愁绪。
钱箐领着陈岭和江域站在繁育室外,指尖在玻璃墙上点了点,“现在还算是安静的,大概昨晚凌晨开始,它就总是断断续续的仰头长叫,声音很尖,夹杂着愤怒。”
陈岭:“……”
轻拍了下肩上那只鹦鹉的后背, “进去吧,它一定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