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为了钱为了名利,什么底线都没有,不过这话倒是听得他通体舒畅。
何家俊笑起来,昂了昂下巴,说:“把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拉开,把里面的扑克牌拿走。”
之前还有些忌惮,如今周原鑫上吊的树都被他烧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小混混的头头依言拉开抽屉,里面除了一张扑克牌,什么也没有。
他将扑克牌拿起来,好奇地翻过来一看,“这……”
何家俊一看见纸牌背后的名字就心里发慌,抑制不住的烦躁,“这张牌你带出去,给我烧了,烧完再把纸灰扔进马桶冲走。”
“是,是,我一定冲得干干净净。”小混混嘴里说着好听的话,心里却在发毛。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贴着他掌心的扑克牌黏糊糊的。
混混头子打了个哆嗦,见何家俊看着自己,他扯着嘴皮子一笑:“空调太凉,有点冷。”
何家俊从枕头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信封,隔空丢过去。
“带他们几个去好好吃一顿。”
“谢谢何少!”混混头子捧着厚厚的信封,高兴得找不着北,麻利地将信封揣进兜里,带着人走了。
刚出门,就看见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成年男人,一个穿着校服的漂亮少年站在病房不远处。
小混混凶戾的眼神一扫过去,陈岭立刻怯懦的低头,小声的问道:“请问,何家俊是这个病房吗?”
小混混只当他是刚到的,“是。”
说完,带着几个兄弟气势汹汹的往电梯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