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哒哒的水应该是从里面渗出来的,将外裤黏在大腿根上,还有水沿着外面干燥的裤子往下流。
“喝水的时候手抖,撒了。”陈岭说得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儿。心里却有些紧张,他不确定,村里到底有没有人沿着甬道到过尽头。
“我看你是吓得尿裤子了吧。”人群中有人嗤笑出声。
紧跟着,村民中传出不少哄笑声。
陈岭没有受到影响,只当他们在放屁,心里安稳不少。
毕竟,眼下的情况更好的说明了,这些人根本没有下去过。
既然这样,甬道又是谁挖的呢?或者说,是由谁挖通了最后关节,让甬道和水潭洞穴连在了一起。
“别吵了!”黑衣老人大喝一声,等四周安静下来,他命人好好检查了一下祠堂内外的情况,确定没有任何损害后,他不太情愿道:“有人来接你们走。”
陈岭看向江域,“是江盛行?”
江域:“应该是。”
本来还担心这群人万一反悔,天黑了也不让他们走的,现在好了,救兵到了。
黑衣老人极其不悦,金玉没有找到,他本来已经跟下面的人商量好了,今晚把这几个人留下来,明天一早就抓那个看上去最年轻的当人祭。
谁知道会突然来那么大一群人,各个人高马大,还带了黑漆漆的武器。
他们的蛮狠对于恪守孝道的晚辈,或者欺软怕硬的人还能用一用,遇到更加蛮不讲理,以来就打算使用暴力的人就毫无用处。
没办法,他们只能亲自来祠堂请人离开。
陈岭从他不悦的表情中看出一点惧怕,故作纠结的叹了口气,说:“黄父鬼需要人祭的事情我知道,我们那边也是需要活祭才能取悦神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