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就一个靠替人扎小人下咒的小道士,不是什么厉害角色。”
“奇怪。”吴伟伟摸着下巴说,“特调部又不是没人,他根本不需要回去啊。”
陈岭也这么觉得,“恐怕邪道只是一个离开昱和山的借口。”
“可他为什么非要那时候离开?”吴伟伟一脸莫名。
陈岭摇了摇头,从表象看不出来的事,只能去问当没事人,光靠瞎琢磨根本找不到正确答案。
“退下吧。”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开口。
江域从木椅上站起来,撩起眼皮看向紧闭的堂屋门,他勾唇嘲讽地轻笑一声,“人还不少。”
城隍打了个哆嗦,作势要走,可中途想起什么又倒退回去,大着胆子走到江域面前,低声说:“大帝命我转告您一句,阳间事务阴间鬼神切莫干涉。”
江域淡淡扫了他一眼,城隍只觉得浑身发寒,当场遁地。
陈岭若有所思地睨了老祖宗一眼,嗤笑一声,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屋门。
脚步声由远及近,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嘈杂声与说话声也越来越大,不过半分钟,堂屋门被敲响。
敲门的是李鸿羽:“陈岭,在吗?”
这一趟李鸿羽原本是不想来的,但李道玄亲口发话了,他只能冒着得罪朋友的风险走这一趟。
陈岭拉开门,抬眼就是攒动的人头,特调部的人把门口堵得密不透风,压迫感很强。
李鸿羽道:“小师叔说……”他难得犹豫,为了给朋友留面子,声音压得很低,“说你们把那白琥给掉包了。”
陈岭道:“我要是说没有呢?”
李鸿羽眉头微蹙,“陈岭,别让我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