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白修岐是入了魔,然之前探他心脉,却是尽皆无碍,并不曾有入魔之兆。因着不明缘由,故而沈墨闫便不敢轻举妄动,而不敢轻举妄动的结果便是如这般任人施为却无从反抗了。
“墨儿在想什么?”
应是察觉了沈墨闫的走神,白修岐颇为不满地在他腰间掐了一下,这一下自是不曾用上多少力道,然所掐之处却是足够亲密,沈墨闫低哼了一声,抬手便要推他。
然他却忘了自己手脚皆被纯钧仙剑缚着,他不妄动之时倒是尽皆活动自如,一旦他做出些推拒的动作来,腕上便是一紧……沈墨闫咬牙,也不想想之前是何人带着他主子去寻的它,这不知好歹的蠢剑!
外袍已经被褪了下去,纯钧仙剑灵活得很,自觉转动着让衣物落了下去。白修岐的指尖便搭在了鲛绡内衫的束带之上。
白修岐指尖在束带上轻扯了下,奈何束带纹丝不动,他此时脑中未有化身齐白之时的记忆,自是不会知晓这鲛绡内衫之上布了多少阵法,然他以往潜入墨颜宫之时,倒是不止一次见过这鲛绡内衫,故而知晓这件鲛绡内衫沈墨闫便是沐浴之时,亦是不会褪下的。
思及此,他指尖勾着束带绕了几绕,而后便放了开来,却指尖一转,往上转移了阵地。
沈墨闫只觉这指尖上的力道轻极了,似恼人的羽毛一般扫过身前,隔着轻薄的鲛绡内衫,带来勾人的热意。他心中烦得很,正要抬眼去瞪人,白修岐却突地并指在他心口之上轻点了两下,微俯下身,沉声道:“墨儿可有心?”这般长久相见,却故作不相识。
那指尖轻点之后便不动了,直抵在他心口的皮肉之上,似是带了灼热的火,灼得他心头一片烫热。沈墨闫心中燥热,不由便有了些不耐,他微拧了眉去瞪白修岐,微恼道:“你且将我放开!”
白修岐目光定定落在他面上,却是突然手腕轻转,抵在心口之上的指尖微转,有意无意地在敏感之处轻蹭而过。沈墨闫轻吸了口气,怔怔然看向白修岐,却见这人微垂了眼,目光往下了一些,之后落在某一处便不再动了。
沈墨闫哪里还会不知他在看着何处,他忍了忍,终是忍不住咬了牙,恨恨道:“再说一次,将、我、放、开!”若非不知这人如今这般是何缘由,贸然出手怕将人伤了导致一切功亏一篑,他堂堂冽颜魔尊何至于受制至此。
白修岐轻笑了一声低下头来,应得干脆且利落:“好。”
沈墨闫正要开口,便听他话锋一转,接着道:“墨儿若是应了我一个条件,我便将纯钧剑收回。”
沈墨闫自认于白修岐自己未有甚么不能应的,直接便应了一句:“好。”
白修岐低低笑了,托扶在他腰间的手,手心上移,稳稳托在了他后心处,而后这人俯首而下,暖热鼻息蹭在沈墨闫颈间,而后往下停在了胸·口某一处后,他方才开口:“我将纯钧剑收了,墨儿将这鲛绡内衫去了,如何?”
沈墨闫正要回一句“不如何”,却突觉身前被湿·濡暖热之物轻轻蹭过,他浑身一僵,还不曾全然反应过来,便听白修岐低笑着又补了一句:“若是不去,倒也无妨,总归想做的还是能做的。”
沈墨闫:“……”仙道那些家伙想必都是瞎了眼!这般没脸没皮的无耻之徒,竟然被他们选上做了这么多年的仙首?
若说与白修岐双修一途,沈墨闫原本便是不拒的,之前白修岐顾虑着二人修为相差过大不敢碰,然如今这人已是大乘巅峰,距离渡劫不过临门一脚。沈墨闫这段时日以来,有意无意之间亦是查看了些许典籍,他二人如今这般境况行双修,已是不会再有修为倒灌之虑,反倒是能够借着修为高者的部分灵力,助修为低者一臂之力,且不会对修为高者造成甚么太大的损害,无非也便是灵力耗了一些,他们如今在这灵池中泡着,又有何惧?
沈墨闫终是应了白修岐,心念微动,白修岐扯了半晌的鲛绡内衫的束带便松了开来。
白修岐自是瞧着了,俯在他身前沉沉笑了,却也不曾用手,只慢慢往下探首,唇齿勾了那束带一端,轻轻一扯,垂坠极好的鲛绡便滑脱开去,顺着沈墨闫修长的四肢落了下去,却是白修岐在他解了鲛绡内衫之时,便依言将纯钧仙剑收了回去。
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褪去,白修岐热烫的手心便毫无挂碍地紧贴在了背身皮肤之上。沈墨闫只觉得自己被烫得软了手脚,微抬眼却见面前之人衣袍仍旧齐整,他心上不爽,当下便掐了个诀,将这人身上的衣袍亦去了个干净。
如此坦诚相见,方才是公平之道……
作者有话要说:啊~我竟然写个坦诚相见写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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