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夺生魂嘛,”卫瑄接着说道,“就是一种将活人的魂魄拘走再炼化以供自己驱使的邪术,有的施法者会给人留下一魂一魄,不过这时候的人最多只能算是行尸走肉罢了。”
他讲得非常直白浅显,一回头就发现阮阳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一个小本本,一字不落地在记笔记。
“……”卫瑄失笑,“你记这干吗?”
阮阳抿出俩小酒窝回他:“积累实战经验。”
卫瑄没有说话,而是看了肖司明一眼,敢怒不敢言地腹诽道:你看你把人逼成什么样了,好好一个人类研究起了玄学。
而唯一知道阮阳真实身份的肖司明:……
他默了默,语气十分温和地对阮阳说:“你不用记,多看,以后就都知道了。”
显然,阮阳和卫瑄都把他这句话当成了安慰。
肖司明在心里摇摇头,视线投向厨房的方向,问思思:“你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这房子也是这么空吗?”
思思一愣,摇头道:“不,她们家请了佣人的,有一个管家和两个保姆。”
但显然,从沙发上粘连的头发丝和乱糟糟的厨房水池来看,这个房子已经起码三天没有人打扫过了。
是什么原因让童母辞退了佣人?毕竟她缺了一魂两魄,仅仅是反应迟钝,头脑还是能够正常思考的。
阮阳正思考着,沙沙的脚步声又从楼梯上方响起。
非常地缓慢,听得出来是一个行动不便的人被扶着下楼。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思思也紧张到了极点,拼命地往阮阳身后缩。
阮阳拍拍她的胳膊,原想给她一些安慰,岂料这一下胳膊猛地被思思抓住,攥得非常紧。
阮阳被她抓疼了,但看她那副惊慌害怕的样子,便忍着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