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心里苦,但是高宗不说。
他晚上做了四菜一汤,由于对煤气灶的使用方法还不太熟练,险些炸了厨房。
鱼汤鲜美,高宗内心却很悲凉,他站在客厅喊了句:“用餐了!”
随后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没有膳徒,没有尚食,这日子怎么过……”
念着念着就悲从中来,高宗觉得自己都快抑郁了。
阮阳正把自己憋在屋里练习画符。
原本搬了新家,而且四舍五入和肖先生同居了这件事让他开心得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但他做事喜欢踏踏实实。屈先生向他预定了一张安神符,他就要先将这张安神符搞定,再回头好好地庆祝一番同居。
卫瑄拉着莫宇一起,扒在他房门口,透过门缝偷偷张望。
阮阳的桌上已经摆了厚厚一沓,不下三百多张画废的符咒。
“我的个乖乖,”卫瑄发出了小声的惊叹,“这是他两天时间画的?变态了点吧!”
纵使心里略有不甘,但那些符咒明晃晃地摆在面前,莫宇也只得点了点头。
画符其实是非常耗费精力的事情,哪怕是他们,刚学符咒的时候,一天能画出个二三十张也很了不得了。
怎么到了阮阳这里,事情变得就像画画一样简单?
“唉,”卫瑄有些酸溜溜地叹道,“难怪老大偏心,阮阳比我们有天赋呗,人比人,气死人哦。”
他感觉自己发现了肖司明这段时间以来双标背后的真相。
莫宇有些怀疑地说道:“是这样吗?”
卫瑄一脸莫名地看向他:“不然还会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