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很快又跌回了沙发上,只觉四肢无力口周发麻,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是神经类的毒素,能够让人脱力。
阿九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厨房门口的洪伯:“你”
复又抬眼,楼上老板和小鱼
他张了张嘴,虚弱至极:“为什么?”
洪伯走出来,将阿九掉到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放回去,瘦了许多的面容竟显出几分狰狞:“是少爷太过分了!”
看阿九目眦欲裂,他后退了一步嗫嚅辩解:“二爷都告诉我了,还有老夫人的录音,大爷和大夫人的死都和少爷脱不了关系,他怎么能这么狠还有二夫人,葬礼办的那么冷清”
他看着大爷和二爷长大,是当做自己的孩子照顾的,可是现在
大爷已经死了,二爷如果再不能出这口气,马上就要自杀随二夫人去,整个郁家已经七零八落,都是因为郁檀!
阿九费力的问:“出气?”
洪伯却再不跟他说话,转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关闭了别墅的安保警报系统。
阿九看的心惊肉跳,老板不喜欢有太多人跟着,尤其是今天这样重要的日子,而别墅里的安保系统也足以保障安全。
可是现在
二楼天台,
郁檀和阿九一样,也中了药。
他看向只动过一口的水杯,这是洪伯准备的。
知道他在餐前有喝一点纯净水习惯的,除了阿九和小鱼,就只有洪伯。
各种念头浮光掠影般鼓噪,郁檀勉强压下,然后顺势从椅子上滑落,连带带倒了桌上的水杯。
水杯落下碎裂开来,一片碎玻璃落在郁檀手边。
这正是他想要的。
郁檀握住碎片,鲜血自掌心落下,疼痛的刺激逼退一部分肌肉麻痹的感觉。
他强撑着站起来,看着胡小鱼的方向,眸光温柔:“乖,别怕。”
说着话,他拿了桌上的餐刀在掌心原有的伤口上又狠扎了一下,额上冷汗涔涔,却也终于蓄足力气用手机打了个求援电话。
这样之后,郁檀一步步挪到胡小鱼身边,扶着椅背站在他身边。
他控制不住的佝偻着背,但眼珠漆黑森冷,等着危险的来临。
胡小鱼也中了药,只是他忍住了灵力要化解
药性的冲动。
这场变故是冲郁檀来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然后在合适的时机替代。
可是眼睁睁看着郁檀挣扎,视线还是模糊了一瞬。
十分钟后,郁文和带着七八个人上了二楼。
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阿九像是活死人一样躺在那里,只轻蔑的扫了一眼。
阿九眼球充血,如果现在他能动的话,一定冲上去将郁文和咬死。
郁文和并没有看到阿九凶恶的样子,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看郁檀像一摊烂泥一样匍匐在自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