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蓝箬直接把上衣一卷,然后脱下就往旁边一甩,“来吧,大家一起嗨起来!”
柳微尘看了看床铺,四人间是四张单人床并排放在一起,恰好一个羽绒枕多出一点点的宽度。
他拿了枕头:“要不枕头大战?”
“幼稚!”蓝箬鄙视一番,愉快的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副扑克,“四个人,斗地主,谁输了谁脱衣服。”
“脱衣扑克?”柳微尘看一眼脸色僵硬的唐松龄,为后者的三观感到同情,“你可真是打个牌都骚气的很。”
蓝箬捏着兰花指扭捏道:“柳哥哥,来嘛~~唐哥哥,来嘛~~~小陶陶,来呀一起玩啊~~~~”
柳微尘打开背包往身上裹了好几件衣服,最后还裹上了浴巾。
“来吧,我的清白之躯不是你轻易能看到的。”
陶冶有样学样,在这南方海岛的高温下裹得像个粽子。
唐松龄面无表情,打开被套,把空调被抽出来,把自己装了进去,再拉上拉链。
蓝箬狂笑:“没用的,你们等着,我一定会扒光你们,裤衩也不放过!”
油画少女没忍住翻个白眼:现在的男人都什么毛病,对女人不感兴趣,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吗?
不管她怎么想,那边已经愉快地斗起地主来,还伴随着蓝箬兴奋的声音:“脱!脱!脱!”
油画少女:.......
这边兴奋地连夜斗地主,玩着画魂不忍直视的游戏,隔壁的秃头叔侄俩因为秃头,被迫早早睡下,睡梦中似乎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奇怪味道。
地中海青年还被这股味道呛醒了,他坐起身来,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