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振明吓得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一松手,把夜海蓝丢在了地上。
然而下一秒,“砰”的一声木仓声响起,他眼前一片灿烂的血光四溅,然后头脑一痛,后脑勺直直地撞在地面上......
生命最后的一瞬间,他看到伤痕累累的夜海蓝爬起身来,稳稳地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漠:“又输了。”
而那个男人也从黑暗中走出来,站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
“我说过,你永远别想逃走。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即便是死,你也只能属于我。”
.......
看着地上的男人没了气息,夜海蓝冷漠道:“还有一个。”
俞珞把玩着自己手里的木仓:“今天运气真好,这么多手贱的。人啊,越是说不能碰越是要碰,就跟别人的女人一样,越是名花有主,就越是想要折枝采花。”
夜海蓝冷哼一声,冷冰冰的没有答话,转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
玩牌玩到深夜,几个人都累的睡着了,唐松龄半夜起夜了。
“哎,真是年纪大了肾不好,小年轻都没起夜就我起夜。”
唐松龄一边往厕所走一边着急的开始拉裤拉链,无意间一抬头,看到油画少女眼珠子似乎动了动。
“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唐松龄到处找了找,随手抹了一块布挂在画框上,把油画少女的脸遮的严严实实。
油画少女:.......
妈的,这是那骚男人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