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些不寻常。
不过谢璟深并没将此事戳破,反而将一直揣在手里的一包东西递到白行歌面前,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回道:“山楂片,你不是爱吃这些东西?”
也不知白行歌一个不会怀孕的男人,怎么就爱这些酸甜口。
谢璟深对那个姑娘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路过的时候正好见到她在卖这些东西,又想起白行歌几次在车里与阿竹说自己路上吃着玩的零嘴所剩不多了,才下意识过去帮他带点,倒是一时忘了他在车上的嘱咐。
毕竟对谢璟深而言,这种提醒他向来都是听完抛之脑后的,白行歌有异于其他人的叮嘱,他一时间还无法适应。
白行歌盯着他手里的那包东西,好像也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就那样抿着嘴不动手也不说话。
谢璟深迟迟没有得到回应,正要把手和东西都收回时,却被一脸闷闷的白衣人给抓住了手,不仅把那包山楂片拿走了,连他的手都一起扣了下来。
谢璟深思绪有片刻的迟缓:“……?”
“我冷,你让我先抓着吧。”白行歌淡声说道,视线却没有看向他。
谢璟深这才发现,他的手确实比外边的风还要冻人。
白行歌也不愿意和谢璟深有过多接触,但偏偏就是他身上的气能够缓解他身体的寒意:“怎么?我帮你们飞月楼处理好了事情,还帮你抑制身上的死气,你酬金不给我也罢,连把人借我一用都不行了?”
对面坐着的阿竹一脸复杂:“这,公子要不你抓着我的手吧?我好歹也有些内力在,定也能帮你驱逐体内寒气的!”
白行歌却拒绝了:“不了,你不如他来得好用。”
谢璟深总觉得那个‘用’字用得不是很恰当,可不得他回过味来,白行歌就给阿竹说:“他若是个小姑娘那我或许会觉得不妥,但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被我碰一下就会脏了?”
“我还没嫌他不干净呢。”
谢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