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去了那么久都毫无消息,我怀疑他们很可能早已丧命。”岳静茹说得纳闷,“为了防止失去更多的人,便暂时不让阁内的人冒险出门。”

岳静茹说的这件事,倒是对得上长江鬼船的事件。毕竟两岸的小镇不论是谁发船,都会遇到同样的事。作为最早出发的那批人,他们确实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他原以为这些事乃岳静茹一手策划,可如今……?

白行歌又想起岳静茹在谢璟深身上下蛊的事,在心底又提醒了自己一声,这女人可真不简单。

他在短暂的沉默后,和岳静茹说:“夫人方才说,怀疑副阁主他们中了蛊?”

“是的。”

闻言,白行歌浅笑道:“那可真是巧了,我什么也不会,就是在处理这些奇怪的事情上较为擅长。若夫人不介意,不如让我试试帮他们解开身上的蛊毒?”

岳静茹显然被他这话给说得一愣,像是完全没想到竟来了一位说自己能够解除蛊术的人。

白行歌借机道:“夫人确实得多加小心阁中之人,包括身边的近侍都得注意。”

岳静茹疑惑道:“公子何出此言?”

白行歌这才侧头看向从头到尾都默不作声,眸光有几分木讷地盯着前方的谢璟深,抬手用着扇柄,像是在调戏哪家姑娘似的让他转头面向自己。

谢璟深眼神晦暗无光,垂眸听话地朝他看来的模样看起来特别乖巧,仿佛一尊毫无感情任人操纵的傀儡。

白行歌抬眸看了他一眼,见到他眼底的暗沉后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几分不悦:“也没什么,就是我昨日从夫人与阁主那里把人带回的时候,发现有不知好歹的家伙对我的人动了手。”

跟在白行歌身后的几个飞月楼的护卫见到他举动,眼睛都瞪大了。

什么叫做‘我的人’?

进入飞月楼那么久,就从未见过有哪个人敢用这般挑衅的态度对待他们家楼主。若真有人敢动这个手,想必在碰到他们家楼主之前,双手就已经先废了。

就连阿竹也是一副见鬼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