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能忍。”
·
白行歌和谢璟深被邀请与季君泽一家人一起共进晚饭,只是他们一群人等了一会儿都没见到季君泽出来,听通报的人说他好像又不小心在书房睡着了,其他人不敢打扰,便没有贸然将他叫醒。
陈彩鸢无奈地起身:“估计是身体刚恢复,前阵子都没睡好才会如此嗜睡,你们先稍等,我去喊一喊他。”
她怀里还抱着他们还未满一周岁的小儿子,白行歌见她起身要把儿子交给边上的奶娘,襁褓中的婴孩又开始发出不高兴的哭啼声,便打断了她:“没事,我和谢公子过去就好。毕竟我们才是打扰了你们的人,而且我们正好还可以趁机与王爷多聊上几句,王妃候着就行。”
说完,白行歌没有给陈彩鸢反驳的时间,拉着莫名其妙也跟着被点名的谢璟深一同离开了饭厅。
谢璟深倒是不介意,他从今日下午与白行歌分开之后就没再和他单独处过,这会儿也没有人跟着他们,白行歌便趁机问道:“进入九王府至今,你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为了尽可能防止隔墙有耳听见他们二人的谈话,白行歌便主动朝他的方向靠近,整个人似乎都靠到他身上了。他只要微微低头,就能闻到他身上的淡香,像是不经意间在他心头处挠了一下。
谢璟深无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才负着手边走边回答:“下午你让人送到我房里来的五个方位图,我查过了,确实藏了点东西,其中一处还被埋在土里。我不懂得要如何破解,便没有轻易动手。”
“没事,你确定了位置就好,我今晚就把它们给弄出来。”白行歌边说边搓了搓手,谢璟深才发现他与平日相比穿得似乎比较单薄,也没披上那件斗篷。
秋季的太阳一落山,周围的温差就会变得比较大,白行歌没注意,现在和谢璟深两个人走在外面,才察觉到冻人。
白行歌刚低头把手往袖子里收了收,试图掩□□内随着外边凉意升起的寒意,一只手忽然递到他面前。他侧过头对上了谢璟深在微微的昏暗中显得更加深邃的眼睛,听见他沉沉地问了句:“要搭把手吗?”
他愣了一下,才低笑着回答:“这已经不完全是寒冰蛊的作用了,还有用吗?”
说归说,但他还是很不客气地搭住了谢璟深比他要大了些许的手掌。谢璟深的手和他不同,他估计他四季手脚都如此暖和,不似他,一到冬日手脚就会发凉。暖意顺着谢璟深的手传入他的掌心,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体内的寒意,似乎真的在逐渐被驱散,从而获得了一丝丝比方才要温暖些许的感觉。
他没忍住笑了一下:“好像真的还挺好使。”
谢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