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歌瞥了瞥谢璟深,见他并无大碍,下意识松了口气,特意回道:“说你小时候的事。”

然后他发现谢璟深盯着柳清叶的眼神肉眼可见地沉了沉,后者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望向白行歌的眼神多了几分无奈。

白行歌心想,瞧这反应,估计小时候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他可就要找时间从柳清叶口中探一探,好以后可以用来拿捏谢璟深?

想到自己美好的计划,白行歌嘴边的笑容就更大了,却让谢璟深更加地误会了什么。

他抬眸凝视着笑得没心没肺的白行歌,沉声说:“我受伤了。”

潜意思是,你都不担心一下吗?

白行歌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偏就是想故意与他作对:“嗯,不过我看唐之渊和他的锦衣们伤得好像比你更重。我思来想去,他们毕竟还是季君延的人,你说我是不是该过去关心一下?”

谢璟深脸色瞬间沉得跟他身上的死气有得一比,明明心里气得不行,可他最后什么也没做,轻轻一拉将白行歌带到他身边后低头压低了声音,意味不明地说:“别让我找到机会治一治你。”

白行歌瞬间想到了那天晚上,并不是很让人愉快的回忆。

他怒道:“谢璟深,你难道不觉得那种行为很……很过分吗?就算我们两个是男人,我也觉得不太合适。”

“我觉得挺愉悦。”谢璟深目光直视着他说道,白行歌被他看得,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像又变得有些不太正常。

又来了,为何只有在谢璟深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他就会开始觉得有些喘不过气,耳朵发烫。明明季君延从前也是如此,但几年下来,他都不曾为他动过心。

为何所有的事情一到谢璟深面前,都有了变化。

他隐隐感受到了自己内心深处对谢璟深于对待其他人不同的情绪,可他的骄傲,他这二十多年来对于自身的认知,还有之前与谢璟深种种的矛盾,让他并不愿意去面对这不晓得何时悄然滋生的情感。

晃神之际,他又听见谢璟深低声问他:“既然你知道不合适,为何你偏又纵容着我对你做那样的事而不拒绝?”

白行歌瞪了瞪他:“你力大如牛,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何拒绝得了?”

谢璟深却盯着他,郑重地说:“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