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上去又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声音喑哑道:“那就遵命,我亲爱的国师大人。”

白行歌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徒, 被谢璟深的那套歪理给气得,可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因为他沉陷在他们共同塑造的世界里。

许久后他们终于结束了一次,可他身体里的余热还未退下,便眯着眼作死般地问出自己心里确实的疑惑:“你赶了一天的路回来,还有精力伺候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挑衅:“若实在不行,可以早点休哼……”

猛地撞进的力道重得他微微发颤,谢璟深抓着,威胁般又重又慢地动作了几下,沉声问:“说谁不行呢?”

白行歌就是个爱在危险边缘试探,试探还不足甚至还上手去调戏危险的那个人。

这场游戏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才结束,待他清洗好身子回到床上,谢璟深替他盖好被子摸了摸他的头,他闭着眼下意识拍了他一下:“不要再来了,我好累……”

谢璟深冷淡的眉眼柔和地舒展开来,他低笑了一声,翻身上床将他护入怀:“不来了,你睡吧。”

回应他的是白行歌越发平稳的呼吸,时隔多日终于又能把人抱着,谢璟深满足得仿佛坐拥了整个世界。

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滋味,竟是如此让人入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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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后的隔一天,大家还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楼里面气氛一派轻松。喝了酒的几乎睡到日上三竿,所以楼里也没有多少人在走动。

谢璟深站在书桌边,摸了摸那被人理得整整齐齐的书纸,没忍住轻轻扬了一下嘴角。

宋彦伸着懒腰敲了敲门,一探头正好见到自家楼主笑得荡漾,心里有些惊奇。

“进来罢。”谢璟深这才微微敛起笑容,处理宋彦抱进来的一堆文书。

除了埠城飞月楼里的事,还有从朔国各地来的汇报,还有底下人无法单独做决定需要交给他定夺的事。此外,还有一些从天行教那里来的密信,一些私人由飞鹰帮忙带回来的,没一会儿又把他的桌子堆满。

宋彦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小楼主……怎么没和楼主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