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化身成了偷溜进新人房间的大流氓,将他按在散开的大红嫁衣上,为了不让他发出太大的声音而捂住他的嘴,还垂眸盯着他问:“未婚夫在外面认真办公,国师大人却在房里偷偷和我玩不正经的游戏。”

“你明天要穿的嫁衣被你弄脏了,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你怎能背着你未婚夫,被偷偷潜入你房里的野男人给取悦了呢?”

“国师大人,你真嗯……真的好棒,你未婚夫知道吗?”

白行歌简直要被谢璟深这些,用着探讨正事般的语气说出的流氓话语给逼疯。更可怕的是,他大概是被毒和谢璟深的身子给弄昏了头,竟然因为这些明明都知道并不真实的话给整得,开始出现错觉,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他口中那般浪|荡的人。

羞耻得他想要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够,够了,你别再说了……”眼泪被这些话语刺激得不断顺着他脸颊滑落,情动的眼神里带着些许哀求,看起来有些委屈惹人怜爱。

若谢璟深会顺了他的意就不叫谢璟深了,他只有和白行歌反着来的习惯。

分隔多时的两个人都渴望着彼此,闹起来自然一发不可收拾。整齐干净的红嫁衣在床上被蹂|躏得不成形,它们混乱地折叠在一起,甚至已经沾上了其他东西而变得不再干净。

谢璟深已经松开了白行歌的嘴,就像是故意想看他露出极力隐忍的表情。看他为了不发出声音只能忍着泪水,把漂亮修长的手指放在嘴边紧咬,倔强、忍耐和情|意的复杂情绪在他眼里纠缠,风情动人。

谢璟深勾了勾唇角,故意在他难耐到极致时把他唇边的手指挪开,将他两只手压着与他十指交扣,不让他做多余的动作。白行歌猝不及防漏出了几截声音,又紧张地紧咬着下唇,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闹够了,谢璟深才发出一声沉沉的低笑,跟他说:“忘了告诉你,其实你未婚夫睡着了,睡得很沉,不会听见你闹出的任何动静。”

白行歌:“……”

谢璟深真一如既往的狗东西!!!

“谢、璟、深!”白行歌低喊了他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还有一些其他的。

谢璟深眼带笑意凝视着他,温柔地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睛,放轻了声音道:“在呢,国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