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些许,看起来不至于成为才醒来就要把人吃抹干净的禽兽后,摸了摸白行歌的额头,轻声问:“毒又发作了?”
回应他的是白行歌那几声软绵绵的哼唧声,听起来像是埋怨又似是撒娇。
谢璟深很喜欢只在他面前这般柔软的白行歌,心里很快又生起逗弄他的心思:“我身上有伤,想要就自己来。”
他背上的伤确实还没好全,不过他体质好,恢复得其实挺快,伤口早已结痂,如果真要抱着人在车内玩闹一番也并非不可。
但白行歌却是一直记着他身体的伤,所以没有反驳,当真开始‘自力更生’起来。
谢璟深就这样默不作声地扶着坐在他面前的白行歌,看他漠然的神情逐渐被情动染没,眸光暗沉地看着他自己做好了扩张,准备好后微微提起身子——
先前谢璟深并不是没有在马车上逗弄过白行歌,但到底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所以这一次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路道颠簸,马车的晃动是必然,白行歌被刺激得欢乐翻了个倍。
谢璟深在他难耐地仰起脖子时,在他漂亮的脖子、喉结乃至肩膀锁骨处都咬出了深深的印记。为了不被外面的人发现,他只能极力抿嘴或是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实在忍不住了,他就把头埋在谢璟深的肩膀,将呜咽声压到最低。
直到后面谢璟深开始掌握主动权,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这狗东西给坑骗了。
他就不该被谢璟深表面的脆弱影响,忘了这人强悍的体质,那点伤算什么事儿?更何况这距离他中箭都过了大半个月,往他身上用的都是最好的疗伤药,伤口早已无大碍。
直到结束,白行歌累得盖着一层衣服,依偎在谢璟深怀里喘息时,才听见他问:“不解了吗?你身上的毒。”
也许是因为刚结束,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情|欲的喑哑,听得白行歌耳朵发痒。
白行歌没有回答,然后又听见他说:“之前你被抓回皇宫的时候,我已经从落月教手里取得合欢毒的解药。”
白行歌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突然冒起了些许怒意:“不解。”
“怎么?谢璟深,你这是嫌我太闹腾,烦扰你了吗?”他没忍住坐起身,回头抚上谢璟深双颊,带着嗔怒的目光看向他,“要是不喜欢就直接说,季君延稀罕那么久的机会都没拿到,我不介意给他……”
谢璟深觉得,按住白行歌死命地亲就是堵住他嘴最快的方法,等把人又弄得喘不过气,他能有机会开口时才将他放开:“没有,怎么会?我恨不得把你锁在床上,只天天都能这么跟你闹。”
谢璟深说的是实话,要不是担心白行歌承受不住,他还很可能做出这等禽兽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