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逼叨,半晌,他低头沉思,重复了一句:“祈岚教……”我泪哗哗地点头,想起生死未卜的夏奏,我那个纠结难受劲儿,恨不得扑倒在风凝夜怀里好好蹭一蹭。(夏奏:……)
“公主放心,在我处,祈岚教不敢放肆。”
又是公主?!我挫败地趴在桌上举着白旗,“我不叫公主,我自出生起就叫满分。”
“诸葛满分……”风凝夜居然念出了我的全名。
“哎哎,是我是我。”激动啊,他是第一个不把我名字念错,也不问我怎么姓猪的人。果然有文化。
“今年上交的诗作,我略看了一遍,挑出三部上品,竟有两部是同一人所作——诸葛满分。”风凝夜凝视我好一会儿,我真怕他来一句“你丫的抄袭吧”。
“这个嘛……嘿嘿嘿……”我是不是抄袭得有点过了?罪过啊。
“今夜如此情景,满分可否赋诗一首以助兴?”他是个聪明人,见我不太喜欢被叫做公主,也不追问为什么,只是顺其自然改了称呼。而他让我赋诗,分明在试探,只是他的试探很是温和无害。
我紧张起来,眼珠子乱转,目光松散地到处打量,脑中浮现的忽然都是些淫词艳曲,满脑子都是《十八摸》的那句“和尚听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听见十八摸,睡到半夜无奈何。”我在想我若对着风凝夜深情朗诵一首《十八摸》,会有什么下场?
我思量这背一首什么诗能一下子戳中风凝夜的g点……咳咳,应该是戳中他心中所感。话说风凝夜自小就入寺,一定没见过几个女人吧?八*九十年呆在寺庙里,见最多的都是僧人,他会不会偶尔动一点小念头?我承认我邪恶地好奇了,如此圣洁的风凝夜,可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风凝夜抬头望着天上一轮明月,月光银白,他异色紫瞳多了一丝清冷的寂寥。
忽然,我脑中咯噔一下,眼中贼光一闪,顿时浑身充满了禽兽一般的力量。
“我若赋诗一首,助了尊上的兴,尊上有什么奖励没有?”
“你心中已有打算,何必问我。”
“这样吧,我吃点亏。我写的诗,你若觉得满意,就做一件你以前不曾做过的事;若觉得不满意,我就做一件以前不曾做过的事。好不好?”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几近透明的白瓷杯,杯中绿茶腾起的雾霭萦绕在周围,隐去了他本来就不明显的表情。“……我答应你。”
风凝夜他再怎么淡定,再怎么料事如神,一张纯白的纸,也抵不过我这滴黑黑的墨水~我见他应允下来,就背了四句李白的《月下独酌》:“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风凝夜的紫眸一颤,随即垂下目光,长睫在他眼底造成一个扇形的阴影。
果然,戳中了风凝夜的……心事。
亲们,抄袭也是有技术的不是?如果这时我来一首《静夜思》,最后被他当做恋家的小屁孩,来这四句,他一定特有共鸣,这种男人,什么都有,最缺的就是一个能读懂他内心孤寂的人,那个人就是……李白,人生难得一基友啊。
“你很聪明。”
“是吗?那你准备做哪一件你以前不曾做过的事?”我挑眉看他。
☆、含笑半步颠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