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慢慢描绘着我胸口起伏的形状,我才发现今天自己大意了,没有束胸。我忽然觉得,这种犯罪的快感,以及被压抑的禁忌,一旦有了开始,就不会再有结束。
隔着衣服是个阻碍,没一会儿风凝夜就不满足于这样虚掩着的触碰,长指一探,从我领口深入,微凉的指尖触到了我胸口的肌肤,他转手一握,手掌覆上我左边整片柔软。
“尊上……”这头我真洗不下去了,不带这样调戏人的~呜呜呜。
风凝夜美目半眯,呼吸重了些,紫眸又是一片沾染上情欲的魔魅。他抬手扯开我的衣襟,我一边的肩膀露了出来,他覆唇而上,温热濡湿的触感伴着粉红色的暧昧,让我腿一软,几乎在瘫软在他身上。
母乳喂养太重要了各位亲,不然遇见风凝夜这种有奶便是娘(咳咳……)的人,你们该肿么办!我是多么想伸出青春之手,友谊之手将他的头推开啊,可是你们要是我,舍得吗?忍心吗?
风凝夜,你个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余光扫见原本趴着睡的小风凝夜站起来了,心里吹起喇叭(你确定不是箫?),伸出爪子戳了它一下,哇哦,硬的,好硬!
猛禽扑翅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有人番强而入的落地声。风凝夜飞快放开我,拉好的我衣襟,我像被丈夫捉奸的小媳妇一样,手忙脚乱地整理着领口。
“尊上的爱徒真是孝顺。”凉修烈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高大的身子从半掩的木门里挤了进来,身上除了麝香外,还有一股淡淡的酒气。窗外,他的白肩雕呼啸而过,只听一声小鸟的惨叫,白肩雕锋利的爪子叼着一只吓晕的夜莺,款款飞走。
我背过身,不顾自己还是一手泡沫,冲进房里找束胸带,望着胸前的濡湿,我又是一阵小鸡动。束好出来时,凉修烈还没走。我大气都不敢喘,用水把风凝夜的头发冲洗干净,用软布给他擦头发。
凉修烈敞腿坐在靠背椅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相当大气。跟他相比,我猥琐很多,佝偻着端着木盆去倒水,回身就见他盯着我,跟白肩雕盯着猎物一样,这家伙喝过期咖啡都没有拉肚子么?
“刚才在做什么?”凉修烈含着不怀好意的笑,也不知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
“我给师父洗头呢。”我粗声回答。
“是吗?”凉修烈反问,起身在椅子上躺下,“我也要。”
“将军醉了,早点休息为好。”风凝夜冷声道,面无表情。他生气了……凉修烈夜晚不请自来,居然把风凝夜惹毛了!
凉修烈不以为意,我早就说了,他根本没把皇上和上仙放在眼里,一切的礼节和尊敬,都是逢场作戏,喝了酒,更加暴露出来。他伸手抽去翠玉簪,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水盆里,烛光下好似黑绸。“引狼师傅扭捏什么?像个女人似的。”他双手抱胸,上扬着一边唇角,邪恶得很。
我又拿了一包洗发露,在凉修烈头上一阵乱挠乱抓,那个穴位按了会疼,我就使劲按,要不是风凝夜用眼神提醒我此时不要造次,我差点就把泡沫抹进这该死的凉修烈眼里去了。
洗着洗着,我有一种恍惚感,艾玛我真的在洗凉修烈的头发吗?这个心心念念要置我于死地的人,现在到底知不知道那个他一心想杀掉的人,就在他身后扯着他的头发,不怀好意地乱按他头上的穴位?
“将军大人,要不要贫僧帮你打通任督二脉?”我咬牙问。
“引狼小师傅博学多才。”他闭着眼睛懒懒回了一句,不置可否。
风凝夜疑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