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包二奶!哼!
“我曾经确实娶妻纳妾……”项澄音别过头,自嘲地轻笑了一下,发出“哼”的一声,“但她们已经死在了项府灭门案中。”
她们?!这个混蛋敢情还不止一个!
“只剩下你了。”他忽然在我唇边啄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少许宠溺。
慢着,宠溺?!
“骗子。”我不吃他这一套,这小子估计是瞧着我能帮他出几个赚钱的点子,就随便哄我呢。“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叫家丁追打我时的狠劲儿。”
“我当日不悦,是因为你不见了。”项澄音爆出惊天大秘密,“屋里的女人没有了,还平白无故出现一只……狗,当着下人们的面扬言自己就是昨晚的陈二小姐,本少爷自然生气。”
“骗子。”我依旧下这个结论,“你女人那么多,又怎会在乎我这个在你看来没那么好看的人。”
项澄音勾起一边唇角,忽然压低了声音,“因为……你很舒服。”
我一头雾水,不禁追问:“很舒服?我哪里舒服?”
中国文字勃大茎深处就在于此。通常人们受到表扬时会谦虚道“哪里哪里”,意思是“过奖过奖,我没有那么好”,而并非在问“是么,你说说我哪里好?”
我的意思是前者,单纯谦虚着“虽然我听不懂你说的舒服是什么意思,但我其实没那么好”。但项澄音偏偏理解成了后者,以为我在问他我到底什么地方让他很舒服。
于是,他的目光朝着下面就去了,半眯着的眼里透着一种淫邪的目光,“那里。”
我愣了十秒,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血液以时速一百公里的速度冲进脑门,噼里啪啦的溅了我一脸鼻血。
原来我诸葛满分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虽然没有漂亮的脸蛋,但是却拥有让男人进之就欲罢不能的神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上帝为你关了一扇窗就一定给你开一道门?
只是上帝啊,你怎么把这扇门开在了地窖里?好不容易上帝给我开次门,都开得如此猥琐。
我回过神,一时羞愤得不知说什么好,项澄音见我一脸吃瘪,就好像满足了什么欲望似的把我放了下来。我一咬牙一跺脚,操起一个麻袋,走向他的囤货,奋力把一袋袋卫生巾往麻袋里装,装满了就“嘿咻”一下扛在肩上,心想,先抢点再说,够我用一年了。
项澄音好笑地看着我,为我开了门,我哧溜就钻了出去。
夏奏和舒实瑾也在参观店面,夏奏转身见我扛着一麻袋东西从仓库走出来,无奈地摇摇头,舒实瑾上前接过麻袋,似乎猜出了里面装了什么。看见紧跟着从仓库里出来的项澄音,夏奏眉头微微一皱,把我拉到了他的身边。
以前夏奏防备着项澄音是因为怕他拆穿自己不是管家的身份惹我怀疑,这回又是为什么不喜欢我与项澄音独处呢?
我盘算着刚才脑中的打算,问小二借了毛笔和纸,艰难地在纸上画了三角裤和胸罩的图案给项澄音看,说:“做生意不能光有品牌意识,还有有创新思想,要与时俱进。这是我设计的女性内衣裤,你让人加工一批放在店里卖,一定又能大赚一笔。”
项澄音拿着图纸看了好一会儿,指着胸罩问:“此物何解?”
我就把现代胸罩的大概构造跟他细细描述了,还让他先做两个样品给我穿,我满意了才能卖。
项澄音把图纸折好,放在袖子里问:“依夫人看,此物起个什么名字?”
听他叫我“夫人”,夏奏脸色一变,舒实瑾有些不太适应,我则虎躯一震。
“呃……就、就叫‘乃兆’吧!”我一拍手。
“如此甚好。”项澄音很干脆地答应了,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给我,“这是我给夫人的佣金,他日‘乃兆’售卖所得我二人三七分。”
哇,又有钱了,项澄音简直就是我的提款机啊。我拿着银票在店里挥舞着跳起秧歌,想着以后他赚十两银子就会给我三两,真是太美好了,比我抄袭古人诗歌赚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