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儿靠的是他的食客。

啾啾靠的是他的粉丝。

而白皎，现在山神办公室所有的山神全部都是他救出来的，白皎失踪前是他们中最厉害的一个。

不仅仅是所有山神都欠了他一份情。

也因为白皎借的是国运。

但是失踪了八年，白皎中途虚得其他人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

差点以为有人大逆不道竟然敢弑神了。

现在虽然恢复了点，但是……

和八年前相比，感觉还是弱了一些。

“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你比牛小花还牛。”富贵儿冷笑着对白皎说。

白皎这会儿，看起来和在家里就完全不一样了，硬得一匹，“你哪来的脸说我？等你找到你家状元，你能比我好多少？”

牛小花手里端着服务员送过来的松茸蒸蛋，另一只手捏着个小勺子喂呦呦，无故被cue，她就很郁闷了。

“能不能别老拿我比喻？”这也太欺负人了！

看在第一次吃到的松茸蒸蛋的份上，呦呦勉强接受了牛小花的投喂，就是旁边那个一直打扰他吃饭的人好烦啊！

无聊到玩小孩的这个人就是黄啾啾！

他一边玩还一边问白皎，“你说你家小鹿仔像你多一点，还是像你家那位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