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嘴,越斗一口咬在了容映也的脖颈上!
“嘶!”黄赫倒抽了一口凉气。
容映也蹙眉,虽然后颈有些疼,但他觉得疼痛姑且还在可控范围内,因此倒是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一边安抚性地拍着越斗的后背,容映也一边迷惑地看向黄赫,诧异道:“我都没喊疼呢,社长你干嘛抽冷气?”
黄赫尴尬地挠了挠脸颊:“我、我看着都觉得疼嘛……”接着,他又连忙手忙脚乱地翻起了自己身上的口袋来,“草!忘了正事了,我马上把抑制药找出来!”
将背后背着的背包一股脑地扔在了地上,黄赫紧张地将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而后总算是找到了一板Beta抑制药。
掰出三粒胶囊,他急切道:“好了好了,我掏出来了,但是该怎么做,才能让越斗把药吃了?”
他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直接绕到了容映也的身后,扼住越斗的下巴,想让咬着容映也后颈的越斗松口,然后把药塞进越斗的嘴里。
越斗虽然神志不清,但似乎还残留着一点理智,知道自己不能强行标记容映也,便松了口,让黄赫能把他的头抬起来。
只是越斗再怎么说也是个Alpha,和黄赫这等弱鸡Beta之间的战力有着不可逾越之壁。黄赫掰着越斗的下巴塞了半天,愣是没把药给越斗塞进嘴里。
他急得冷汗涔涔,既担心容映也的身份暴露,又担心越斗会因为发`情期得不到抑制而发疯。
黄赫也是经历过发`情期的人,虽然Beta的发`情期不及Alpha和Omega的那般来势汹汹,但也不好受。
并且,在联邦星域,每年因为信息素爆发时没能得到控制而腺体崩坏,精神溃散的人并不在少数,黄赫虽然对越斗这直A癌看不大顺眼,但也不愿看着对方送死。
这时,容映也开口了。
他冷静道:“有没有水?”
“有!”黄赫从地上散落的随身物品里拎出一罐汽水,“这个行吗?也是我们昨天在自贩机里翻出来的。”
“可以,”容映也道,“拉开拉环给我喝一口,然后把药给我,我喂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