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信之后, 尤莱亚看见谢宁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高兴渐渐变得有些凝重。

尤莱亚走过去，谢宁下意识把捏出了褶皱的信收起来：“怎么了？”

谢宁抿着嘴：“只是一封信。”

尤莱亚在他旁边坐下：“是你那天和我说的把你赶出门的人？”

“嗯。”谢宁应了一声, 情绪有些低落。

“他说了让你不高兴的事？”尤莱亚试探着开口。

“没有。”谢宁摇头，“他毕竟是长辈, 想法不一致也很正常。”

长辈？

尤莱亚觉得自己并没有比谢宁大太多，在龙族中很年轻, 怎么就成了长辈？

“能和我说说他吗？”尤莱亚有些好奇, 谢宁对自己到底是什么看法。

“他是我很重要的人。”谢宁抬眼看着前方。

想了想，谢宁又补充了一句：“最重要的人。”谢宁想，也许有一天, 瑟维斯会超过尤莱亚在自己心里的分量, 但是，在目前，尤莱亚依旧是谢宁心里排在第一位的人，无关情爱。

尤莱亚是陪着谢宁长大的那个人，亦师亦友，亦兄亦父, 他的存在几乎贯穿了谢宁的整个人生, 不可分割。

“那你喜欢的人呢？”尤莱亚下意识问了一句。

谢宁有些奇怪尤莱亚为什么不是问的“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而是用“你喜欢的人”代指。

“第二位。”但谢宁很坦诚的告诉他。

“我是个孤儿……”谢宁把自己的过去加工了一下说出来，“没有他就不会有我, 我和他一起度过了很长的时间，可以为他交付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