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顾抱着不断挣扎的小骷髅狗,避进洗手间,威胁:“你敢咬我,我就把拆了。”他怕活的狗,死成这样的,半点不带怕的。
小骷髅狗凶巴巴地空咬了几下,识趣地站在抽水马桶上不动了。
“这还差不多。”班顾对此勉强感到满意,动手把它装反的腿骨拆下重新装好。
小骷髅狗歪了下狗头,试探地抬起那条腿,用力甩了几下,见腿骨没有再掉地上,无声地叫了几下,摇了摇尾巴,用头骨亲昵地蹭了蹭班顾的手以示感谢。
班顾抱起它,很有几分喜欢 ,他虽然想不起来生前的事,但隐隐约约觉得十之□□也是怕狗,估计自己不管生前死后都很少和狗近距离接触。
小骷髅对自己的恩人很友善,被举高高也没怕,尾巴一摇一摇的。
班顾好奇地看着它眼眶里的红色眼珠,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眼熟,这材质跟陆城的尾戒十分像,就是狗眼发着红光,看不大真切。班顾有心想比较一下,抬手就把小骷髅狗的眼珠子抠了下来,刹时,刚才还活泼好动的小骷髅狗跟跟按了停止键一般,全身散了架,稀里哗啦掉了一地的骨头。
班顾捏着狗眼仔仔细细端详了半天,还拍了照片发给陆城。
陆城看到照片,立刻回了电话过来:“哪来的?”
班顾将小骷髅狗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问:“陆城,你的戒指是哪来的?”他问得有些忐忑,有些发虚,他不知道陆城会不会告诉他。
陆城过了几秒,才说:“我尾戒的来历,记不大清了,从我有记忆开始,它就在我手上。”
班顾意外:“那……这是什么?”
陆城在那边又沉默了几秒,然后说:“班顾,这是血玉,你忘了,你也有?”
“啊?”班顾一愣。
“放在你玉枕边上的那朵血玉蟑螂花。”陆城说。
班顾结巴:“可可可……颜色不大一样,我的花血红血红的。”卧槽,小骷髅狗没了眼珠就散架了,他的蟑螂花也没在身边,他……他……他……不会也要散掉了吧,惊恐,“我……我要变回一堆骨头了?”
陆城在那边哭笑不得:“你要散架早就散掉了,还能等到现在?你的那朵花现在在我的保险柜里,甚至都不在你的地宫中,显然它对你没有什么影响。”